一排排过去全是各种颜色的药剂,一直延伸至尽头,另一边则全都是些她看不懂的实验器材。
“这些就是能逼退丧尸的东西?”苏梦嘴呈o形指着那l一排药剂问。
“嗯。”宋舒白抱着苏梦,径直往里面走。
苏梦等着他下文,结果人家压根不打算多说,她默默闭嘴,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啊……
走到门槛转身时,宋舒白似乎没注意,硬是将苏梦的腿甩在了门上。
“啊!”苏梦痛呼。
宋舒白眼神瞟过来,“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你要把我带到哪去?”
苏梦强忍着痛装作害怕的样子,既然被误认成残疾,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残疾能让人放松警惕,降低人的心底防线。
等到他不注意的时候,她就可以离开这了!她才不想和不定性的危险人物待在一起,也不好完成任务不是?
“哦!我突然对你感性趣了,你说是哪里?”宋舒白压低了声音,显得沉沉的,低哑且富磁性,在他说到“性”字时刻意加重了拖长了音。
苏梦梗了下,缓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着鬼斧神工般刀刻的脸庞,霎那间红透了脸,暗骂自己的不争气。
明明是被调戏了,本该着力反击的她竟然跟小女生一样红了脸,这像什么样子?虽然不得不承认她对宋舒白的美色是没多大的抵抗力。
单从外貌来说,他正好是她心水的类型,有如清风朗朗,皎皎明月的气质,面容却不失硬朗刚强,似优雅似性感,清隽不染风尘。
苏梦假装咳咳,佯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模样,侧脸看向一边。
宋舒白见此神色莫测地笑,眼底暗芒闪烁。
苏梦看了周围才知道这里面居然是他的卧室,和外面一样是四面墙壁全白,衣柜,桌子和床是米白色,东西摆放整齐。
显而易见,这人有洁癖啊,程度还不一般,在这样的房间里生活,他居然没得抑郁症!
宋舒白把苏梦往床上一扔,使了巧劲,动作虽是看着粗鲁,其实趴到床上的苏梦并不疼,但她还是觉得在这里她要适当斥责下他,不然她威严何存?
“你个野人,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她睁大了眼,语气渐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慵懒地解扣子,先是精致诱人的锁骨,然后是色白如玉的胸膛,再往下……
腹肌!他有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六块,看不到了……下面的被裤子遮了起来。
苏梦双眼囧囧有神地盯着他的裤子。
“你这么饥不择食地看我,会让我以为你就是个欲女。”宋舒白脱下衬衫,朝着苏梦走来,弯腰俯身靠近。听了这话羞得想一头撞死,苏梦后挪一步,他就顺着紧逼一步。
两人挨得很近,他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热热的,有些窒息,她不敢喘气,直愣愣看着他。
密致的睫毛,高挺的鼻子,魅惑的薄唇,越来越近……
直到苏梦只看得见他的眼睛,深邃不可捉摸。她本能闭上眼睛,紧张地睫毛不停颤动。
“你压到我衣服了。”
什么?苏梦悄悄睁开一只眼,却见一双黑眸里尽是笑意,带着戏谑的神情。
她倏然清醒,慌不择路地挪到一旁,果见她刚才坐的地方有一件白色T恤。因为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她完全没有看见。
“那什么,我刚才眼睛进沙子了,所以……”她眼神飘忽,强装镇定。
“哦。是这样!”宋舒白挑眉,套上白T恤,再披上一件医生穿的白色大褂,不再理会苏梦,走了出去。
苏梦一脸乖巧安静地等他出去,竖起耳朵听,他好像到了另一个房间,她听见关门声,而且不是刚刚进来的门的声音。
先不说声音不对,就凭他换那身衣服也知道他是有事要做,不可能出去。
又默默等了会儿,确定他不会去而复返后,利索翻下床,跑到房门口,向外探了探身子。
见外面也没人,从入门的柜子上一把抓过车钥匙,小心翼翼走出去,生怕发出什么大点的动静将宋舒白引了出来。
她一大步一大步地迈,当好不容易到达地下室出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悄悄跑回放置药剂的地方随意顺走了几瓶药剂。
苏梦心中窃喜,她还是很聪明的。
她害怕铁门打开时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动作放慢了不止一倍,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