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侯心神疲惫的把家中的事情处理清楚后亲自上门邀请安景之一家人赴宴。¨x^i¢a!o~s^h\u/o_c-h+i·..c\o\m^
长安侯跟长安侯夫人对他们都非常客气,礼数做足,还给他们道歉耽误了这么多天时间。人家客气,安景之他们也给足面子,气氛十分和乐。长恩侯夫妻二人离开后,张三郎跟张小小留了下来陪安荷花说话。安景之今日没出门,就在一旁作陪。看张三郎一直心不在焉的模样,问道:“三郎,有什么事吗?”张三郎实在不知道心里话该跟谁说,他看了看安景之,又看了看安荷花。还是张小小嘴快,直接说道:“还不是大哥的事。”张三郎也不犹豫了,立刻开口道:“景之大哥,你说我大哥他为什么这么恨我们?恨我就算了,为什么要那么对小小?”“父亲已经跟我说了。”“原本父亲的爵位本来就是留给大哥的,大哥竟然以为父亲经常带我去军营,是为了训练我,以后好让我继承父亲的爵位,嫉妒之下,所以就设计让人绑走了我和小小。”“我父亲已经去向圣上请了旨意,原本三代之内可以不降等袭爵,我父亲亲自去皇宫,请求陛下降爵了。??小¤÷说a_~C$)M¢=_S?¨ ?&更?1新
“大哥原本能接到的爵位是伯爵,现在只能接任子爵。”“父亲还给我求了一个恩典,请陛下给我赐了一门亲事。”“以后我就凭自已的本事考取功名,走文官一道。”能让长恩侯亲自请皇帝赐的婚,必定是一门好心事,以后张三郎只要稳打稳扎,肯定也能平步青云。而张三郎大哥算计来算计去把自已的侯爵爵位算没了,成了个子爵的爵位,这可是直接降了两个大等级。对于为了爵位一个敢算计自家弟弟妹妹的人来说,这也算是受到惩罚了,不过最大的惩罚得对方继承了爵位之后才清楚。“你是觉得你父亲惩罚不够?”安景之问道。“不是,”张三郎摇头,“我知道父亲也很难做,我们都是他的儿子,父亲为我找了出路,也惩罚了大哥,已经够了。”“哼,就该让他连一点爵位都继承不到!”张小小道:“现在还天天在家里说我爹不公平,被我爹送到军营去了。”“要我说,这肯定不公平,我跟三哥差点就没命了,他只是少了点富贵而已,爹真是太偏了。?8\8`d,u^s_h*u+w+a`n\g~._c,o.m!”“小小。”张三郎轻声呵斥道。“哼!”张小小依偎在安荷花身边,“我哪里说错了?”这种家事安景之也不好做什么评判,毕竟他也不是当事人。“既然你父亲已经做出了决断,那你忧愁什么?”安景之问道。“我只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了一个侯爵的位置,我大哥为什么能这么残忍?况且我根本就没想跟他争过什么。”安景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重点不是你有没有想过跟他争什么,而是他自已怎么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要去接受它,父亲已经给你找了路,你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如何走好以后的路上面,而不是在想这些过去的事情。”“对呀三哥,”张小小道:“爹都说了,等你成家就给你们分家,以后咱们也不用往来,你可得好好学习,别辜负娘的一番心思。”张三郎也明白,要不是他娘的态度强硬,或许大哥的爵位也不会削的那么严重。 看似张三郎的大哥还继承着爵位,实际上那也只是一个空壳子了,长恩侯的人脉都给了张三郎。“景之,娘穿这身合适吗?会不会太张扬了?”安荷花穿了一身暗色的紫袍衣裳,这是安景之在京城给她重新做的新衣服,等会儿要穿着这身衣服去长恩侯的府中赴宴。安荷花在铜镜中看着自已的模样,左看右看都觉得有些别扭,不如穿麻衣舒服。“娘,这有什么张扬的?京城里这么穿的人到处都是。”“行,哎,真是天生的穷苦命,这好衣服穿着竟然还觉得不自在。”安景之笑了笑道:“娘,哪有什么天生的穷苦命?等您穿多了,穿习惯了,也就自然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娘呀,已经在过好日子了。”安荷花笑呵呵道。安景之心道:更好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答谢宴上只有长恩侯和侯府夫人加上张三郎张小小一家人。原本还有些不自在的安荷花看到张小小和张三郎二人心里才稍稍放松。桌上,长安侯夫妻多次对安荷花和安景之他们敬酒,热情的招呼他们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