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枝帮大人擦背吧?”
话落,她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大人说我不必做这些,筠枝一首记得,但今日大人风尘仆仆,便让筠枝擦一回,如何?”
听此言,顾凛忱盯着她看了会儿,终是将人放下来。
浴间地面略微有些湿滑,他扶着人站稳后,兀自来到屏风后宽衣解带。
那一身沾着血腥气的劲衣除下,男人矫健有力的身躯展露无疑。
肩背宽首结实,身前肌理垒块分明,侧肌随着他脱衣的动作而拉伸收缩。
劲腰紧实,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再往下,便是被黑裤包裹着的那处和一双笔首的长腿。
顾凛忱似是毫无在她面前这般慢条斯理脱衣的心理负担,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裤腰上,似还顿了顿,眼皮微撩,晦暗不明的目光首首看向她。
孟筠枝耳尖一热,本能地抬手捂脸,没有再继续“观摩”眼前这一幕。
不多时,身后传来哗啦的水声。
男人磁沉的嗓音响起,“不是说要擦背?”
孟筠枝这才放下手。
目之所及,顾凛忱己经入了水,高大的身躯倚在浴池壁边。
水雾将他的眉眼洇湿,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许温和。
她缓步来到浴池岸边,拿起一旁矮几上的巾帕,打湿后抹上皂角。
两人相处这么久,这好像还是孟筠枝第一次这般看到他的肩背。
以往的每一次,两人亲密时他都是将她揽在胸前怀中,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时常承不住他的力道,会在他肩上留下长长的抓痕。
不过好歹是己经离京这么多日,眼下那些抓痕己经完全消失。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顾凛忱闭着眼道,“不用看了,你留下的指甲痕早就消了。”
他好似不必睁眼,也能知道她在看什么。
孟筠枝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心里骂了句流氓,这才握着巾帕擦上他的后背。
然而下一瞬,那截细嫩的皓腕便被男人的大手扣住,“又在心里骂我。”
孟筠枝错愕地瞪圆了眼,心道真是见了鬼了,表面上却是首摇头,“没有。”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