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冷不丁想到疑似是盘过的账目,转头欲要去翻,看着满桌都是,顿觉崩溃。
可要与许凌白说来,他经手过的,略微思索,马上准确无误寻来。
人才啊!
依赖现代化办公的宋观舟,真的觉得许凌白这本事厉害。
夸赞许凌白时,许凌白满面羞红,“观舟,我是恩科被录的最后一名,前头还有好些个,个个身怀绝技。”
啧啧!
宋观舟哀嚎一声,“如若我是男儿,这科举……,是投胎十辈子,也考不上的。”
许凌白笑道,“你这算学出神入化,好些个心算口算,朝廷的度支郎也比不上,我跟着你学了这几个月的算盘,而今也只是勉强做个小户人家账房先生的能耐。”
宋观舟起身, 伸了个懒腰。
忍冬帮她揉了揉腰身,又拉过宋观舟的手来,“少夫人,您这虎口上头掐出来的伤痕还没好妥,打算盘时轻点儿用力。”
“不碍事儿!”
宋观舟自年初,到如今,身上就没真正清爽过,如今只是挂点自己掐破的伤痕,比起从前,不是被拔了指甲就是断腿的,好上太多。
外头蝶衣叩门,“少夫人,饭菜实在是要凉了,四公子与秦二公子连连催促呢。”
一摸肚皮,早就饥肠辘辘。
宋观舟笑道,“表哥,走吧,今儿秦二竟是过来,只怕又有些个稀奇事儿要与我们说来。”
许凌白听到此处,面色严峻,“那金家的女子,如此恶毒,大隆律法,也奈何不得?”
宋观舟哼笑,“拭目以待吧,她母亲贵为郡主,为了这事儿,也是填了性命出去。”
皇家不会不容她金拂云一条性命。
当然,亦有人不想让金拂云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