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一定很可爱。”
姜映梨笑道:“这可是今春最新的花样,是挺好看的。”
徐琴轻抚着丝绸,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最后挑了两匹料子给孩子,另外又挑了两匹给谢老太君和谢夫人。
随后,二人又去了一家老牌的点心铺子,买了一些精致的糕点。
徐琴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变多了。1\3·1?t`x~t?.^c+o!m¢
回府的路上,她真诚地对姜映梨道谢:“多谢姜大夫今日相陪,我确实心情轻松了许多。”
姜映梨笑道:“那就好。”
她顿了顿,又道:“其实夫人心里的担心我能理解。但世上的事,往往是最担心的反而不会发生,倒是那些意想不到的变故会突然出现。”
“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不如放宽心境。”
徐琴点头,深以为然:“姜大夫说得极是,是我太过担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徐琴在镇国公府过得还很是舒心。
谢老太君很喜欢雨澜,经常逗她玩耍。
徐琴也常与姜映梨一起研习医术,学习简单的药理知识。
在这宁静祥和的环境中,徐琴几乎忘记了韩慕生的阴影。
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没能持续太久。
四天后的一个凌晨,徐府的管家赶到镇国公府,面色焦急地求见徐琴。
“小姐!不好了!老爷他 —— 他病重了!” 管家一见到徐琴,就急切道。
徐琴闻言,面色骤变:“父亲怎么了?”
管家神色悲戚道:“老爷前几日突然咳嗽不止,请了大夫查看,说是肺痈,需要静养。谁知道昨晚突然病情加重,高烧不退,大夫说……”
他垂下目光,眼中满是哀痛,“说极可能是肺痨。”
“肺痨?” 徐琴惊呼一声,脸色煞白,踉跄了两步,亏得青儿扶住她,不然都会摔倒。
“小姐,小心。”
肺痨是极其可怕的疾病,一旦染上,几乎无药可治,且极易传染。
她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样?父亲一向身体不错,怎么会突然染上肺痨?”
管家答道:“老奴也不知。”
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老奴怀疑,可能与韩姑爷有关。”
徐琴闻言,当即要离开,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头望去,刚好对上姜映梨的视线。
姜映梨适时道:“夫人先回去看看,雨澜可留在府中,我会照顾好她。若有什么变故,立即派人传信回来,我们定会相助的。”
徐琴感激不已,轻声道:“这样,就麻烦姜大夫了。”
临行前,徐琴依依不舍地抱了抱雨澜,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娘亲去去就回,雨澜乖乖的,姜阿姨会照顾你。”
雨澜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小脸皱起来,发出不满的哼声,小手紧紧抓着徐琴的衣襟。
徐琴的眼睑微微发红,强忍泪水,将女儿交给姜映梨,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不忍心离开。
谢老太君得知此事,立即派了四名侍卫护送徐琴回府。
徐琴深深地行了一礼:“多谢老太君。”
谢老太君亲切地扶起她:“去吧,莫要担心雨澜,府中会照顾好她。”
回到徐府,徐琴径直奔向父亲的房间。
推开门,只见徐老爷子躺在床上,面容憔悴,气息微弱,正在咳嗽不止。
原本红润的面庞如今毫无血色,身材消瘦,眼窝深陷,皮肤蜡黄,眼神中毫无神采。
“父亲!” 徐琴急切地跑到床前,握住父亲的手。
徐老爷子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女儿,虚弱地笑了笑:“琴儿,你回来了。”
那声音嘶哑低沉,与往日中气十足的模样判若两人。
“父亲,您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 徐琴心急如焚地问道,用手帕为父亲擦去额头的汗水。
那手帕很快就被浸湿了,显示出徐老爷子高烧不退的严重情况。
徐老爷子咳嗽了几声,脸因用力而涨得通红,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艰难地开口道:“也不知怎么回事,前几天突然咳嗽不止,以为是风寒,谁知越来越严重。你莫要靠近我……别传染给你了……”
“父亲……我不怕的。”徐琴泪如雨下,不肯退开。
徐老爷子见女儿面色红润,心中欢喜,顿了顿,他压低声音,“琴儿,雨澜可安好?”
徐琴点头:“雨澜很好,我将她托付给姜大夫照看,谢老太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