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朵朵花粉碎。

虽然九夜花抵消了唐羽的大部分的法力，但是一些余波还是冲击到了黑洞第一人的胸膛。

让黑洞第一人闷哼了一声，不由的后退了少许。

他面容之上浮现出了一丝痛苦：“真是陌生的感觉呀。多少年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这就是痛感吗？”

这么多年，别说是负伤了。

可以和他对战之人都没有。

他不是后来才无敌，而是从他出生后，他就是无敌的存在。

这么多年始终都是如此。

可现在竟然被唐羽一拳轰在了胸膛，即使是黑洞第一人的强大，也不由的泛起了一阵疼痛的感觉，气息的微颤，神魂震动。

对于黑洞第一人来说，这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他第一次体验到了这样的感觉。

所以很是新奇。

不过这样的伤势对于黑洞第一人而言，也是微不足道的。

“接下来你会不断的去体验这样的感觉的。”唐羽看着他说道。

彼此目光相对，各自眼中仿佛燃烧着战意的汹涌的火焰，在各自的瞳孔之中蔓延。

老龟在远处看着两个人。

即使两个人暂时的停手，他也不敢贸然向前。

因为两个人周身似有似无散发出的威势，足以将他镇压的粉碎。

“那你呢？”黑洞第一人反问了一句：“你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吗？”

唐羽一怔，低着头说道：“我早已经麻木了。”

“从有到无。而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一刻体验到了，是不是算是从无到有呢？”黑洞第一人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从有到无？

这短短四个字确实非常适合唐羽。

最初的他好像什么都有，可是现在他还有什么？

放眼整个诸天，一切都如此的空洞，如此的孤独呀。

“也许吧。”唐羽看着他说道：“只是不知道你我的战斗得多长时间可以结束。”

“重要吗？”黑洞第一人反问了一句。

是的，不重要了。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一切的时间似乎都是微不足道的了。

唐羽嘴角动了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我定然会在这一场大战之中倒下一个。”

“我希望是我。”黑洞第一人说道：“但是我却要真真正正的一场战斗之后。所以，唐羽，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