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裴言庭休息见院子里阳光不错就搬了画板要给田婶画一幅画像。
田婶乐得合不拢嘴在椅子上调好姿势。
等裴青回家俯身见他已经快要完成了。
“你这是又把你的画笔拾起来了?”
“就休息一天我又不知道去哪玩,说去收拾库房然后发现画架都落灰了。还翻出来了不少以前画的东西。”
田婶接话:“可不是,那一个大册子里面不少画呢。都画得可好看了。”
裴青坐到裴言庭身边的小板凳上,“他上学的时候就喜欢画画,后来工作后太忙就不咋画了。”
“好了。”裴言庭向后仰望那幅画,“田婶你看我画的怎么样?好久没动笔了。”
田婶看画,“我在那凳子上坐的腿都麻了。你这画的真好看,跟照相机照出来的一样。”
裴青:“可不是,他那会儿刚学画人像的时候天天不是拿我就是拿个镜子对着自已练手。”
裴言庭拿出一瓶定画液捂着鼻子,“离远点。”
喷完定画液又放了一会儿,裴言庭把画裁下来装在一个纸筒里送给田婶。
“你那定画液放了多久了还能用?”裴青问。
“应该能用。”裴言庭看了眼时间,“吃饭吗?今晚是田婶做的,有你喜欢的白灼虾。”
“你先去洗手我去看看。”裴青也没有注意到自已把包落在院子里的地上。
裴言庭从洗手间出来裴青已经把碗筷布置好了。
“你今天怎么不高兴?”裴言庭见她没什么精神。
“领导今天突击检查。”裴言庭的手碰过石墨裴青就帮他把虾剥好放在他碗里。
“你还怕白钰?”裴青天天在白钰面前晃悠应该不是她。
“准确说是领导的领导。杨丽文来了,我记得你之前应该见过她。”虽然心情不好但是裴青剥虾的速度也没有慢下来。
“之前去易英招他家见过。”第一次见杨丽文是易英招招呼他去他家玩,那个时候易英招还和杨慧文住在他们家隔壁。
一进门见沙发上坐着个衣着考究的女人,易英招上去叫了一声姨妈。
裴言庭跟着说:“阿姨好。”
本以为女人能放过他们,结果她非要拉着易英招唠家常,自已只能坐在沙发另一边听两人聊天。
结果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一边的他。
“我听小英说,你很会画画不如给我画一幅?”
“啊,我还不太熟悉,画一幅画时间可能有点长。”不是你从哪里听说过的?
“没关系,刚好今天我要在这等小英妈回来,我们这样聊天没关系吧?”
“没事,我先回去拿画板。”裴言庭说完就窜回了家。
易英招的亲戚不是应该都挺有钱的吗?怎么还缺他一幅画?
刚好那天裴青也在家休息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见他刚出去又回来问,“你不是说去大易家玩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亲戚来了说是听说我会画素描让我给她画一幅画。”
“亲戚?谁呀?”
“听他喊的姨妈。”
“哦。”裴青又躺回去,在裴言庭走后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对!他姨妈,那不就是……”
头脑风暴过后裴青果断收了东西回屋,然后搬着画架的裴言庭看着搬着躺椅的裴青。
“你晒够了?”
“啊,今天要是有人问你我在哪里,就说我出去玩了,不许带人来家里面,大易也不行。”
“哦。”估计又是躲方案吧,裴青拖延症每次让她交方案她都会以自已不在家不在公司拖。
搬来了画架,杨慧文已经回来了,这时女人正和她聊天。易英招就坐在她们身边。
“你也不帮帮人家。”杨慧文看看身边的易英招。
“没关系阿姨。不用,我之前出去写生都是自已一个人的。”裴言庭把画板摆好。
“我这样可以吗?”杨丽文随意靠在沙发上。
“可以。”
易英招坐到裴言庭旁边给他打下手。
杨丽文:“你说你常去写生,你家里的大人就这么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裴言庭:“我都十七了,再说现在社会很安定哪有那么多意外。”
杨丽文:“我刚听小英讲你学画有五六年了,有考虑过往艺术家那个方向发展吗?”
裴言庭:“画画就是我消遣放松的爱好。我更想做个医生。”
杨丽文:“做医生也挺好的,就是比较辛苦。你家里支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