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让她远离栏杆,“小心点,虽然它挺结实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是有意避开跟祈芜聊睡觉的话题。
祈芜努了努嘴,转身回房,“晚安。”
柏鹤辰松了一口气,轻笑道:“晚安。”
万籁俱寂,躺在床上的祈芜倏地睁开眼。
她麻溜下了床,循着覆盆子的香味来到冰箱。
她不慌不忙倒了一杯,闻着香气送入口中。
可红酒闻着的味道与喝下去的差别实在太大,苦涩的味道让祈芜直接吐在洗手池,看上去血淋淋一片。
祈芜打开水龙头,处理好洗手池的红酒后,抱着那又装满一杯的红酒来到柏鹤辰的卧室。
门上的锁换了,没有换成电子锁,倒是换成了防盗锁,级别看着不低。
祈芜掏出准备好的铁丝,轱辘两下就开了。
卧室内,柏鹤辰睡得香甜,胸口微微发着紫光。
祈芜将红酒杯放在床头柜上,整个人睡在柏鹤辰怀中。
夜静人深,覆盆子的甜香伴着芳草的清香入了祈芜的梦。
闹铃准时响起,修长的手从被窝伸出来,准确无误关了闹铃后又缩回被子中,片刻后,手再次从被子出来,揉了揉还没睁开的双眼。
只是只有一只手不是很方便,要分开揉两次。
睡蒙了的柏鹤辰霎时清醒,一只手?还有一只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