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燊听着他这略微不同的语气,似乎感知到了什么:“Nic,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不等湛时礼答,他自己先笑了:“这倒是没什么,不过确实留下了点后遗症,那件事情之后我变得有些恐同。”
湛时礼的目光一滞,大约觉得他又在胡言乱语:“真恐同?”
徐燊肯定道:“真的,但是在曼哈顿的那个傍晚,你来找我,那时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如果是你,脱了我的裤子大概也没什么不可以。”
确定了他又在言语挑衅,湛时礼不上当:“不可以。”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徐燊埋怨着他的不解风情,“不可以就不可以吧。”
湛时礼点头:“嗯。”
徐燊自裤兜里摸出那枚金币,捏在指间:“这是我的幸运金币,走出法庭那天在路上捡到的,我每次想要什么答案时,问它总能得到。”
他将金币轻轻往上一抛,接回掌心里握住。
湛时礼看着他的动作:“问了什么?”
徐燊道:“问我刚说的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感觉是不是真的。”
他摊开掌心,金币在他掌间是正面朝上。
“看吧,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湛时礼的目光落过去,顿了一秒。
徐燊的笑眼盈盈,将金币递给他:“你也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