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受地拧紧眉头,伸手揉了揉。
而后低低一叹。
竟然梦到了那次的事。
想必她早己经忘了吧。
不,可以说是,她隔天就忘记了。
第二天他去于家看她,刚醒来的她一片茫然。
就连自己手上的伤是怎么弄出来的,也不记得了。
就他啊,因为她的一句话,还死死地,不敢忘记,记到了现在。
自嘲地笑了声,他等阳太穴的那波痛意少了些,这下掀被下床。
他还是想想,该怎么出现,在她面前吧。
希望一夜过去,她的气,能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