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揉了揉太阳穴,颇为苦恼道:“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不知死活生那么多孩子。~d.u_o′x^i~a?o?s+h_u`o·.′c^o~m¨”
人家生了一个都嫌多,她倒好,两口气生了4个。
还有三个讨债鬼。
容亓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肢,双臂收力,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
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后背,姜念脊背一紧,下意识抗拒道:“不能在一块儿。”
容亓下巴蹭了蹭她柔软清香的发丝儿,哑着嗓子瓮声瓮气:“我就蹭蹭。”
“不行!”姜念从他怀里出来,裹紧被子滚进墙角,“生了4个还不够,万一意外怀孕,打掉还是生下来?”
容亓以手撑额,温润的狭眸噙了一丝笑意:“我亲自生,你躺着不动就行了。”
你大爷说的这是人话吗?
她虽无需忍受生产之痛,但孩子确确实实从她腹中生出,相当于她打了无痛针,减轻了些许痛苦,但生下4个孩子所伤的元气,没个三年五载是补不了的。
“滚远点儿。”姜念理都不想理他。
容亓朝她靠近几分,磁性低哑的嗓音带着温润宠溺:“好了,不逗你了,我服了药,除了某方面功能不受影响,再也生不出孩子了。+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什么?姜念陡然坐起,鸳鸯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丰腴饱满的圆润,容亓眸色暗了暗,强忍着克制住心中的蠢蠢欲动,移开视线。
尽管他很想,却清楚的知道念念的身体还未恢复元气,他们不能在一起。
姜念视线落在容亓身上, 随之下移,定格在某处,“你,你在哪弄的方子?”
容亓说,是太外公给的。
说起张老头儿,姜念忽然想起一事儿,当初答应过太外公,如果生三个儿子,留一个儿子姓张,一个姓姜,最后一个姓容。
“对了,有一事儿忘了跟你商量。”姜念将孩子姓氏问题告知容亓,“张家只剩太外公一人,我也算张家的唯一血脉,姜家就算了,咱好歹匀一个儿子姓张。”
容亓垂眸思索半晌,缓缓开口:“张家世代为医,咱三个儿子,我本打算一个从文,一个从武,另一个从商,只是孩子的爱好,做长辈的终究无法做主,若其中一人喜欢医术,便过继到张家为嗣,继承太外公的衣钵。”
姜念皱了皱眉:“太外公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还是早早改姓为好。”
容亓的话相当于空头支票,若某些年之后张老头儿离世,会带着遗憾,到了地下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完¤??本£/神3?站! ×免??{费a阅?;e读@_
有些东西,要在人活着的时候给,死了再表孝心……
“都依你!”容亓搂着她,轻轻吻了吻额头,“让儿子们抓阄,公平公正。”
“好,明天就办!”
翌日,姜念就风风火火让红一去办此事。
红一春光满面,走路带风,喜气盈盈:“放心吧,马上办妥。”
她风风火火跑出去,不一会儿乳母们抱着三个小家伙来了,身后还跟着容夫人。
今日一早,容亓便让人告知了孩子改姓之事儿,容夫人也没拒绝。
小家伙刚会抓握,老三容野抓到张姓,于是改名张野。
一切都是天注定,容易和容辞身为哥哥,自然要以家族为己任,老幺嘛,无论经商还是行医,且看他的爱好了。
若对医术一窍不通,姜念也不强求,她多活几年,拿孙子练小号。
……
因着皇帝病重,皇太孙监国,因着有澜亲王和容侍郎辅佐,朝廷内外也没出大乱子。
澜亲王和容侍郎日日在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私底下,两人聚在一块儿喝酒聊天儿。
“江南盐税一案,我打算亲自走一趟,不能让我儿监国这段时日出岔子!”
容亓抬眸看他,淡紫色的官服穿在身上,映衬的整个人矜贵恣意:“底下的人,总欺负太孙年幼不懂,殊不知你这位皇父在,能帮他解决不少乱子。”
楚澜挑了挑眉,颇为得意,“那是,就算本王要对儿子俯首称臣,那也是我儿子,私底下他还是很尊敬我的。”
父皇身体康健时,他与儿子无法相见,如今父皇病重,他要辅佐,儿子事事听他意见,言语姿态十分恭敬。
昨夜还托宫人送来名贵药材,说是早朝听他咳嗽几声,做儿子的揪心不己。
楚澜很高兴,儿子就算自幼不曾养在身边,对他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