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赶紧拦住她:“前面还有人呢。”
苏木:“那又如何,反正丢脸的是杜衡!”
白榆:“镇长也在。”
苏木没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镇长在跟她有什么关系。
白榆见状将话挑得更明:“以杜衡的性情,你若是出去与他对峙他只会不搭理你,这不显得你没他稳重吗?然后镇长一家下次再来百草堂也会避开你,这样吃亏的还是你。”
“你说得对,”苏木冷静下来,问,“依你看,我应该怎么做?”
“不妨先忍一忍,待我们走了再与杜衡理论,若是他执意要你待在屋里也得先立字据,方方面面都说清楚了,免得他耍心眼。”
苏木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随即把白榆拉回屋与她商议字据。
等把字据草拟清楚,白榆终于想起来她来的目的——她是来问关于采花贼的情况的。
“采花贼?”苏木回忆一番,“我当时在药房清点药材,数到第三个柜子时听见有人翻动抽屉的声音。我以为是杜衡在那打乱我的心血,就拿了包痒痒粉悄悄走过去,粉丢上去了才发现是个穿着夜行衣的贼,然后就打起来了。
不过他水平似乎不怎么样,出招不够快,力道也不行,甚至不耐打,没怎么碰就一脸痛色,害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功力上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