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懂事,可以帮忙了,所以每日都很忙,他便时常独自一人呆着。
他是掌门之徒,很少有人敢当面冒犯他,但在背地里,他曾不止一次听见过别人议论他,说他无能、说他不配作掌门的徒弟……
还有什么呢?日子太久,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脑海中记得最鲜活的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明明才到他肩膀高,功夫都没学几天,却把他挡得严严实实,将那几个惯爱说小话的人训了一通,然后拉着师兄来主持公道。
事后掌门知道此事,将带队的长老骂了一通,将他带在身边,但师门上下其他人也因这事彻底无视他,他本就微薄的存在感彻底没有,直到……
林钧收回思绪,眼神复杂地看着盛元冉,思忖再三,他暗暗瞪了眼齐冶。
若不是他使手段,打扮得花枝招展,盛妹妹怎会被蒙骗!
心里一旦升起这个念头,他就觉得事实就是如此。盛元冉年纪小,容易被人哄骗也是正常的,只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更好的,她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林钧又跟了一阵,直到他们又进了曲家班才回客栈。回去后他直接进屋,连吃饭时都没再出来,直到第二天,众人才又看见了他。
林钧穿着一身月白锦袍坐在大堂,面前桌上摆着一个盒子,淡定地饮茶,普通的茶水被他喝出了名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