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冕收下了野生菌礼盒,阎子霁把俩人送出了他的火锅店。
等俩人一走,阎子霁火速去给沈昱风打电话,商量着要不要去和谢总道个歉什么的。
另一边,安愉跟着谢冕上车后,司机海叔被谢冕支出去了。此时停在地下车库的车子里,只有安愉和谢冕俩人。周围昏黄的光线透过车窗,甚至照不清俩人脸上的表情。
“吃饭前,你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最先开口的是谢冕,当他问完后,安愉的呼吸一下子乱了。
“我……”
只发出一个字的音节,安愉就顿住了。
谢冕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沉默的谢冕依旧有股无形的压迫感,安愉有种谢冕会一直这么等着,直到他开口的预感。
此时安愉的手机频繁的有消息弹出来,他没回葛乐消息,对方正在一个劲地问他八卦。
安愉把手机静音揣回了口袋,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你昨天是在装醉。”
安愉的语气是笃定的,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谢冕眉毛微扬,一丝慌乱从眼底滑过,很快坚定的神色充斥眼底。虽然和安愉坦白的时间出现了偏差,但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掩饰的了。
“对,我是在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