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于诸侯的名人,他是真没办法,别说他了,就是他爹沈重山都得对人家客气。
“沈公子,您是我们少安城有名的公子哥,我就不把话说难听了。”
“您的诗,虽然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但诗句好套,毫无创意。”
“我冒昧问您一句,沈府今日可有猫猫狗狗寿辰?”
沈玉谶不明白,李飞白为何有此一问,急忙摇头。
“既然没有猫狗过生日,你为何写诗为猫狗贺寿?您的这种诗,出了知府大人的府邸,上大街随便找个人,都可立时而作。”
“另外,今天时招婿大会,不是学堂开课,沈公子您的诗最后两句,就像是在教人桃花好在哪儿,我想问问您,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学富五车,用得着您在这里,当教书先生?”
“另外,写诗最忌讳同类词汇重复使用,但沈公子您这诗,虽无……,莫有的……重复滥用,若是换两个词没准还能看,但你这?老夫劝您回去之后,多读几本书吧,免得下次被人嘲笑你不会作诗。”
这话说的其他还没有提交诗句的各家公子,各个想笑却又不敢笑。
倒不是单纯对沈家不满,只是,这沈家大少被人骂的狗血淋头的场面,太难得了……
即便是碍于名望不得不客客气气的沈玉谶,此刻也忍不了了,“先生将晚生写的诗贬低的一无是处。”
“不知先生高论如何?且让我等聆听一番。”
李飞白看了沈玉谶一眼,“今日老夫不参加这招=婿大会,也罢,老夫就给你写一首诗,让你这晚辈好好学学。”
沈玉谶冷哼了一声,“晚生垂耳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