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毕竟李大夫是受过训的死士。

只是，李大夫毕竟是经她引荐入的府，她难逃嫌疑。

唯今之计，只能否认到底。

否则，她与李长溪都讨不了好。

“唔唔唔……”姚姑双手被捆，一张憔悴的脸写满了无辜与不解，看向秦氏的眼情中还带着不被信任的受伤。

秦氏心情复杂地看着姚姑。

这十多年来，她十分信任姚姑，待她情同姐妹。

若是不件件事实摆在跟前，她真的难以相信姚姑竟会背叛她。

她真想剜开姚姑的心，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让她选择背叛多年的感情来伤害她。

秦氏朝梁管家使了一个眼色。

梁管家赶忙上前，粗暴地抽出姚姑嘴中的臭抹布，边踹了她膝盖窝一脚边喊道：“跪下！”

姚姑被一脚踹倒在地，挣扎着爬起上半身，跪着朝秦氏移了两步，一脸受伤地看着她。

“夫人，奴婢这是做错了什么，您为何让人如此对待奴婢？奴婢不明白。”

眼中饱含不解与控诉。

秦氏眼眸深沉，定定看着姚姑，半晌才痛声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些年我待你不薄，视你如亲姐妹。这在梁府，你也算得上是半个主子。可你为何要害老爷，害月儿，甚至害博儿这样一个尚不足总角的稚童！？”

姚姑心头一惊，梁家果然都知道了，但她不能认。

“没有！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对夫人向来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夫人和梁家之事。您怎会如此恶意揣测奴婢……是没是有人向您进了谗言？”

说到此处，姚姑突然转头瞪向梁管家，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攀咬我，离间我与夫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梁管家冷着脸怒视着姚姑。

呵，死到临头还恶意攀咬他，她以为这样有用？

老爷和夫人可不是傻子，才不会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