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落后了,荷园有新主人了,昨儿个才刚住进去。不过好像听说只住几日就走。”
“竟有此事?!那流水席是咋回事?”
“千真万确!说是那园子新主人的小孙女满周岁,特地为她办流水席庆生。请的是隆丰酒楼的大厨,定的还是最贵的席面!”
“隆丰酒楼最贵的席面得好几十两一桌吧,这流水席咱能去吃不?”
“戚,没见过世面,最贵的席面是一百两一桌!整整定了一百桌!”
“一百桌!那得多少银子啊,那外乡人再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你莫不是吹牛吧。”
“又不是花我的银子,我吹个屁牛!一百桌流水席得花上一万两,隆丰酒楼那边说光是定钱就给了五千两。”
“真是钱多了没处花,一万两啊!我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一个小丫头片子办个周岁宴,就要花上这天文数字,真是白瞎了这银子。还不如分我一点。”
“瞧你说的,不花银子,有你流水席吃?我听荷园那边说了,届时只要去讲上一句吉祥话为小千金庆生,就能去吃席。这白得的好处你不去?”
“去去去!当然去!有免费酒席吃,别说一句,就让我说一百句也成!”
“不过,那可是荷园,不会去吃个饭就昏迷了吧。”
“怕什么,反正又死不了,不吃白不吃,晕倒了被丢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如这般的议论在临顺城中时有发生,不少人都期盼着时间能走快些,最好一眨眼就来到两日后。
荷园里的下人们,却都在为两日后的盛宴而忙碌着。
忙碌了一日后,夜里睡得特别香甜,一切都静悄悄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
这样安静的夜里,莲池里再次探出了一条藕带,鬼鬼祟祟地摸进梁佑佑房里偷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