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真是“珠珠翠翠插满头,只差把那梳妆台嵌里头”。
”春晓,我这是去打猎,还是去卖首饰?”
春晓“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这是柳苔在笑话她。
小姑娘不干了,双手叉腰,骂她好心当作驴肝肺。
柳苔好是哄了一会儿,才把人哄顺。
结果贺渊掀帘进来时,看着那堪比妆台的发髻大笑出声,笑得春晓的心碎了一地,哭着跑了出去。
柳苔瞪他,他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双眼清澈又无辜。
她叹气,将发上那些金银珠宝摘下,只留杨姨娘送她的那支玉簪点缀一二。
她面容清秀,年纪又轻,压不住大富大贵的妆。
贺渊瞧了片刻,又从妆盒中拿出一对珍珠排簪,插在对称的尾髻上,俏皮可爱。
”走吧,夫人。”
雪地里有两只野兔,贺渊将柳苔圈在怀里,教她如何瞄准猎物。
柳苔看着那兔子,双手颤抖,怎么也对不准。
”要不算了吧,你瞧瞧它们,冰天雪地还出来找东西吃,也不容易。”
贺渊却把住她的手,拉满弓弦,对准了野兔。
柳苔说又说不听,挣又挣不脱,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贺渊凑到她耳边,轻笑:“真哭了啊?”
柳苔这才明白他在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