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薇被气的几乎快要晕过去。
她的语调满是颤抖,“我明令禁止任何人前去打扰太子,我差点就把这话,亲口怼到每个人的脸上说一遍了。”
“可是老爷,你看看,看看,这就是咱们的女儿,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我就真的挺好奇,这孩子到底是被谁教成了这个样子。”
白雨薇胸口疼。
李君慧配合着,帮母亲顺气,“夫人,快别激动,身子要紧。”
白雨薇脸色苍白,“老爷,我还是那句话,巧巧我实在教不了,这孩子往后你自己管吧,我就权当从来没有生过她……君慧,咱们走。”
白雨薇领着李君慧正说要走。
白玉蝶立时道:“姐姐,巧巧终归是你女儿,你怎能说不管,就不管?巧巧今天明明就是被人陷害,你做为她母亲,难辞其咎。”
白雨薇足下步伐顿,她转回身,正面对上白玉蝶。
白雨薇让开李君慧的搀扶,朝其靠近。
白雨薇端着一副审视的目光,将白玉蝶看了又看。
白玉蝶被这眼神弄的,心里发毛。
不免哆嗦,“你看着我作甚?我怎么了?”
白雨薇点着头,“你不说,我都差点把你给忘了,白玉蝶,原本我念着咱们是姐妹,就处处维护你、关照你,可是你呢,又怎么做的?”
“你对我这个姐姐不敬。背地里又常常挑唆我的女儿,巧巧越来越不听我的话,该都是你教的吧!”
白雨薇故意把窗户纸捅破,就是想看看,白玉蝶将作何反应。
果不其然,白玉蝶慌了。
“姐姐,饭你随便吃,话怎能乱说?巧巧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岂可能会挑唆巧巧,不听你的话?”
白雨薇恨道:“她既然听我的话,那为何今天还会出现在太子面前?”
“你别以为你做下的事,我会不清楚,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住在我家里。”
“白玉蝶,我今儿把话给你撂这,倘若再让我发现,你给我的两个孩子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休要怪我这个当姐姐的无情,把你赶出去。”
白雨薇又向李庆舟道:“老爷,巧巧就拜托你了,我对这孩子己无能为力。”
白雨薇走了,李君慧随在后头。
目送白雨薇离开。
李庆舟把还杵在跟前的下人们,也全部打发走。
待此处再没了旁的谁。
李庆舟这才对上白玉蝶,“你说,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
白玉蝶的表情,显出越多慌乱,“姐、姐夫,我、我说什么啊?我哪里知道怎么一回事。”
李庆舟脸色阴寒:“就说一说,巧巧怎会跑去给太子敬茶?我要是她,势必会躲的远远的,根本不可能往太子跟前靠,她怎么就敢到太子面前去现眼?”
李庆舟言冷,目光更寒。
这种从内到外透出的凉意。
确让白玉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我、我哪晓得巧巧为何那么做。姐夫,你可要相信我啊,我总归是巧巧的娘亲,我还能害她不成?”
李庆舟道:“你不说是吧,行,等我查明真相,你可别怪我不念旧情。”
李庆舟也走了。
白玉蝶呆呆的望着那人背影,心上起了波澜。
这还是她头回从李庆舟嘴里听见威胁。
那个男人,竟然会威胁她?
白玉蝶内里生出一片拔凉。
这多年来,她隐忍他的背后,处处为他着想。结果到头来,他居然威胁她?
白玉蝶喃喃道:“李庆舟,当年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睡上白雨薇?”
“我为你生下一儿一女,默默为你付出,不求回报,却你今天威胁我?”
白玉蝶苦笑上脸:“我首到今天才看明白,原来你与旁的男人压根没有不一样,你就是一个靠踩女人上位的伪君子,枉我那般信任你,处处为你筹谋。”
一滴泪顺眼角滑落。
白玉蝶是真的伤心了。
“既然你李庆舟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你以为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
“李庆舟,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知道,何为痛彻心扉。”
……
淑慧苑里。
白雨薇的心情好极了。
她拿起桌上剪子,给盆栽修剪起枝来。
李君慧来到母亲身边,“娘,你今天为何要同他们扯破脸?”
白雨薇边忙,边道:“娘想好了,要尽快休了你的那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