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舟:“夫人,使不得!”
白玉蝶:“姐姐,这水里有毒,你怎能让我和姐夫喝?”
含翠替主子道:“得亏夫人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被下了毒的水,己经把咱们所有人全部毒死了!”
白雨薇接道:“含翠所言极是,得亏发现的早,否则我们所有人都死了。”
“老爷,玉蝶,你们两个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为她求情,你们得感谢我,是我救了你们。要不是我,你们己经七窍流血,死相凄惨的倒下了。”
“李巧巧如此恶毒的一个人,你们还要为她求情?我就纳闷了,你们作甚如此护着她?难不成一定要被她害死,你们才能看清楚她是怎样一个人?”
白玉蝶、李庆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诚然,白雨薇说的一点都不错。
今儿要不是被人提前发现李巧巧下毒的举动,阖府上下,怕都己经死绝。
李庆舟没了再护着逆女的心。细想想,把一个如此不成器的东西留着,只能贻害无穷。
“罢了,夫人说的对,李巧巧的确不能再留,但……”
“夫人,你看这样行不行,就让李巧巧回江州老宅去吧。”
“她对咱们不仁,咱们总不能对她不义,她始终是咱们的女儿……”
白雨薇叫停,“她是你女儿,不是我女儿,我可没有她这样的女儿。”
白雨薇这话一语双关。
这话既给人一种,她很生气的感觉。
也让李庆舟和白玉蝶不由的,心往下一沉。
二人忍不住的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都从对方眼底读出来一抹心惊。
他们的眼神交流,白雨薇瞧的明明白白。
李庆舟正面朝向白雨薇,“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巧巧终归是你生的,你怎能不认她?”
白雨薇语调拔高,“我最后悔的就是生了她,我要是早知道她是如此不成器的一个东西,就该在她出生时,将她溺死,免得今天被她把我往死了气。”
原来白雨薇真的只是在生气。
如此,李庆舟也就松神。
白雨薇接着道:“算了,就按老爷的意思办吧。立刻、马上将李巧巧给我送走,从此往后,我再也不想看见她。”
白雨薇撂下话,领着含翠扭头而去。
候在此处的下人,按老爷的意思,先把李巧巧暂且抬回房。
李景云瞥了一眼她娘之后,也准备退出书房。
转身之际,与黛娇恰好又一次视线触碰。
黛娇不露痕迹的给李景云递去一个微笑。
她的这抹儿笑一下子把李景云给勾住。
李景云这个年纪,正是对女子充满幻想的时候。
按说到了他这个年岁,身边有个把女子都属正常。
但因为白雨薇时常提醒他要洁身自好,不让他过早的与女子有接触。
所以尽管李景云己经十七岁,却还是妥妥的一个雏。
黛娇青楼出身。
面对什么样的男人,该拿出什么样的手段拿乔,黛娇最清楚不过。
所以方才,她就只是给李景云递去一个清纯微笑。
但看李景云离去时,步子似乎都有点踉跄。
她便知道,李景云定然己经把她记在心里头。
书房之中当下除了黛娇、李庆舟,还剩下白玉蝶。
白玉蝶有话给李庆舟说,她让黛娇下去。
黛娇非但没有听话照做,反而过来李庆舟身边,挽起他的胳膊。
“我是相爷的女人,我只听相爷的话。”
白玉蝶面上一窘。
李庆舟没有帮她说话。
白玉蝶的脸色,越发不好了。
白玉蝶内里邪火,不断往外冒。
可她又不能冲李庆舟发作,只能把矛头指向黛娇。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和相爷说话,你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黛娇先是看了眼身边男人的脸色,见李庆舟神色并无异样。
她就呵呵笑道:
“白夫人,我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但是奴家也想问你一句,你又算什么?你不过是夫人的庶妹,相爷是你姐夫,相府能收留你,己然是相爷、夫人大度。不该想的不要想,人一旦想要的太多,只怕会贪多嚼不烂。”
黛娇这话,面上是在给白玉蝶说。
实际上,她在给李庆舟上话。
李庆舟果然表情有了触动。
白玉蝶双目涌上怒意,“你个下贱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