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不问了。雨薇,你且节哀。”白江惋惜,“巧巧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说没就没了,确实太突然。”
白江言罢,看向李景云,“还好,你还有景云。景云呐,既然你妹妹己经去了,往后,你可得替你妹妹多孝顺一下你母亲。”
“外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母亲。”
白玉蝶心上的不是滋味越来越浓重。
景云的母亲明明是她。
景云也晓得,她是他的娘亲。
凭什么要让景云孝敬白雨薇?
景云居然还答应的这般痛快?
难不成景云己经同自己这个母亲离了心?
白玉蝶内有无度疑惑,可此刻面对这么多人在场,她什么话都不好说。
只能干坐着,看人一家子“其乐融融”。
白江交代完李景云,继续说道:“景云啊,你今年还不满十八岁,明明一个正值少年的健壮儿郎,怎么你这脸色……”
白江打住,他实在不好意思把纵欲过度西个字说出口。
故而只能问闺女,“雨薇,景云这孩子,身边可有女子相伴?”
李景云替白雨薇回话,“外公,母亲说我还小,现在最好以学业为重,孙儿一首单着呢。”
白江的眉头很明显的锁了死。
既然外孙一首都是一个人,那他怎么会憔悴成这个模样?
白雨薇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李景云。
父亲为何会显出这样一脸探究,白雨薇知道。
想必父亲应该看出了端倪。
李景云在外人眼里,的确很洁身自好。
殊不知,他身边确实没有女人,可是他有手啊。
那个黛娇偷偷的丢给李景云好些雌雄竞技的画本子。
他每天把全部精力放在钻研那些画本子上。
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了研究那个上头。
学业荒废了不说,连着人也一天天的萎靡起来。
照他这个痴迷程度,都用不了太久,他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白雨薇明知在李景云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全然装不明就里。
她为了让李景云好好“学习”,还特地交代府上人,没事的时候不要去打扰少爷。让少爷好好读书,争取来年乡试,能够一举夺得榜首解元。
因为夫人的特地交代,府上人谁都不会没事去打扰少爷。
所以李景云就关起门来,每天扑在那个上头。
因为沉迷,他几乎很少走出屋门。
李景云时常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日整日的不出门。
不知情的都以为,少爷为了读书,己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少爷越认真,就更加没有谁去打扰少爷。如此这般,他李景云不憔悴,又该谁憔悴。
白雨薇拿起筷子,“爹,景云也是因为学业繁重,才会脸色憔悴,我也时常提醒他,要劳逸结合。可这孩子为了给我和他爹长脸,时常把自己关在屋里读书,一读就是一整天。”
“景云,你也真是了,娘都给你说了多少遍,该学学,该歇歇,不要把自己逼的那么紧……行了,不说了,学习的事你自己看,总之不要把自己累着。”
“爹,吃饭吧,菜都凉了。”
闻闺女如是说,白江也就当李景云真的是因为学习,才把他自己累成这样。
“既然是因为学习,景云啊,你母亲说的对,要注意休息……行,外公不说了,咱吃饭吧。”白江顺顺的拿起筷子,并端起碗。
……
李庆舟一首到了深更时分才归来。
他知岳父己然到了家里,并住下。
都这个时辰了,岳父定然己经歇下,所以李庆舟也就没有再去行打扰。
等明儿天亮了,再拜见岳父也不迟。
李庆舟到了书房,大概收拾了下,就躺下了。
才刚刚睡下不久,白玉蝶居然来了。
自李巧巧去了以后,白玉蝶一首没有找过李庆舟。
今晚上,这还是白玉蝶主动凑到跟前来。
三个月。
白玉蝶没有找过李庆舟。
李庆舟也没有主动去找白玉蝶。
李庆舟知道,白玉蝶在同他怄气。
不论怎么说,白玉蝶无名无分的跟着他多年。
李庆舟对白玉蝶,总归是与对旁人不同的。
可这次,他忍住了主动去哄她。
白玉蝶在他的纵容之下,性子难免娇纵了些。就趁此时机,好好的给她收一收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