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侧的下人依夫人递来的眼神。
上前去从老太爷手上接过那张纸,然后转交给何琴。
何琴接住下人递来的东西,看明白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琴手抖。
白玉蝶主动把这个上交。
与被人从她跟前把此物搜出来。
可就完完全全的成了两种性质。
都到这个时候了,何琴也总算反应过来。
银牙紧咬中,她说道:“小姑母,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想我死!”
白玉蝶双眉一挑。
“你可别乱说,什么叫我想你死?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干什么想你死?倒是你,前日把这个交给我,让我收好。我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所以昨儿我就赶紧把此物上交,得亏我把你写的这东西上交及时,否则我当下就是长了一身嘴也说不清楚了。”
何琴双眼怒圆。
“这个明明是你昨天跟我要承诺,我才写给的你,怎么就变成了前天?合着你的意思是,我想顶替李君慧上花轿,我故意提前透露给你我的想法,然后让你能有机会来攀咬我?”
白玉蝶没好气道:“那我哪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论你想干什么,我现在能肯定,你给我这个,就是想拉我下水!”
“何琴,我就不明白了,你我终归初次见面,你干什么要这样害我?”
何琴一下一下的点着头,“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相爷,琴儿有事禀报,李景云他根本就不是……”
白玉蝶即刻打断,然后接过话去,“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无非就是想拉踩景云,说云哥儿不是我姐夫的儿子,我没有说错吧?”
“你勾引景云不成,还想蓄意报复,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没错。
何琴就是想告诉在座诸人,李景云不是李庆舟的儿子。
然不及她把话说完,白玉蝶居然先倒打一耙。
何琴不止浑身发抖。
整张脸更被气的红成一片,“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勾引过他?就他那个衰样子,他哪里配得上我?”
这话旁人听了作何想先不提
总得这话李庆舟是相当的不爱听。
何琴此刻显然被气糊涂。
无论能说的,还是不能说的,什么话她都往外道。
白玉蝶接言:“我胡说?前几日,你跑到景云面前,是不是说他将来会成为新皇最器重的左右手?景云当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刻苦用功,阖府上下谁人不知。你却为了勾引景云,就跑去这孩子面前竟说些有的没的,你想干什么?”
一连串的炮轰下来,何琴再也招架不住。
原想着,就算暂时身陷囹圄。
凭着她现代人的智慧和嘴皮子,也一定能够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可哪成想,她胸中的那些所谓智慧。
在这些古人面前,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何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
她终于闭嘴。
要是她再接着,不管不顾的什么话都往外道,必然越描越黑。
白雨薇起身,走上前。
“琴儿,表姑就问你一句,我相府哪里对不住你,你要那么做?你知不知道,昨儿一旦太子追究下来,我相府必将遭受灭顶之灾,到时候,我们全部都会被你连累。”
白江也道:“琴儿,你自己交代吧,你是受谁指使,你最好说真话,免的姑姥爷我对你动粗。”
何琴红着双眼,举目对上白雨薇,白江。
“表姑,姑姥爷,没人指使我,我那么做就是一时之间昏了头,真的没有人指使我。”
何琴此刻显然也害怕了。
她就是再癫,也知道古代阶级固化。
一旦让这些人认定她是受人指使,那么等待她的,一定会是非人折磨。
那个时候,能痛痛快快的死掉,都是一种恩赐。
但看白雨薇、白江不为所动。
何琴爬着过去,匍匐在白江脚下。
一边流泪,一边说:“姑姥爷,我讲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是昏了头才会那么做,我背后真的没有人,我才将将随你来到帝京,我在这里谁也不认识啊。”
白雨薇冷言冷语,“没人指使你?”
“好,我暂且就相信,无人指使你。”
“那么我再问你,前几日,我是不是也说了,你要是想嫁入皇室,我会为你筹谋,可你当时一口回绝了我的提议,说不想入宫。”
“既然你不想入宫,那么昨儿又为何要那么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