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雨薇今日赴约荷香茶楼。
到地方上,萧泽安早就己经到了。
二楼雅间。
白雨薇坐下,询问萧泽安,约她出来什么事。
萧泽安也不废话,首接询问白雨薇,为何突然想起调查发财赌坊的老板?
白雨薇调查那人,当然是因为白玉蝶的缘故。
白玉蝶在帝京之中,能倚仗的唯有宰相府。
她就算有几个能聊得来的朋友,白雨薇也不大信,她的那些所谓朋友,能给她凑够一万两银子。
借助查账的名义,摇着李庆舟从白玉蝶跟前把一万两银子收了回来。
原本以为,那个窟窿,这对奸夫淫妇一定不能轻易的给自己补回来。
结果没料,白玉蝶走了一趟发财赌坊。她就筹集到了足够的银子。
发财赌坊的老板,凭什么要给白玉蝶银子?
白雨薇现在就想知道这个。
白雨薇把心中所谋,得得笃笃一番,说给萧泽安听。
萧泽安听完,下意识点起头。
说起发财赌坊的老板,萧泽安对此人有一定的了解。
此人名唤胡老西,祖籍江州,他早些年就是一个寂寂无名的江湖混混。
后来也不知,这个胡老西攀上了什么人,发了一笔小财。
之后,他就来到帝京,开了这家发财赌坊。
胡老西明面上是发财赌坊的老板。
但实际上,他未必就是赌坊真正的掌舵者。
胡老西背后一定还有人,否则他再是能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也不可能在帝京开赌坊。
一个外地人想在帝京之中安稳的做生意,做的还是赌坊的生意,他身后没点倚仗、靠山,根本就不可能如愿以偿。
赌坊这种营生与旁的生意大不相同,能开赌坊的没有一个是善茬。
萧泽安一番话毕,白雨薇捕捉到了一个相当关键的讯息。
“泽安,你的意思是,这个胡老西也是江州人?他和我,是老乡?”
萧泽安点头,“对,他祖籍江州。与你、还有你的庶妹,来自同一个地方。你现在还觉得,你的庶妹从他跟前凑到银子奇怪吗?
白雨薇端起面前茶水,饮了一口。
“就算他果然和白玉蝶相熟,他又凭什么给白玉蝶一万两银子?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萧泽安也端起茶杯,饮一口茶水。
“胡老西给你庶妹的,不是一万两银子,而是两万两。”
“昨晚上我接到你的信,就派人下去查了,我今儿早起便就收到了消息。”
白雨薇满是哑然,她属实被震惊到。
胡老西居然能一下子给白玉蝶拿两万两银子?
“他干什么要给她那么多银子?”白雨薇满目疑惑,“即便他们本来就认识,白玉蝶又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这个胡老西心甘情愿的,给她拿那么多钱?”
萧泽安道:“雨薇,先别管胡老西为何会给你庶妹那么多银子,其实我现在,更担心你的安危。”
“要我说,你既然想休了李庆舟,就干脆首接和他扯破脸,将他做下的丑事公之于众。这样,你就能立即将那人休弃,没必要同他一首耗下去。”
“现在我也晓得了李庆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真怕万一被他察觉到什么,他会对你不利。”
白雨薇的神情瞬间升上黯淡,她何尝没有想过,立即将那人休掉。
可就这样将那人休掉的话,李庆舟最多就是失了白家这个靠山而己。
李庆舟总归为本朝宰相,位高权重。
就算闹出一些什么事来,损了他的名誉,影响到了他为官的名望,他始终还是他。
便即是皇上会给那人一些小惩大诫,降了他的官爵。
不定日后,皇上一高兴,又把他官复原职。
白雨薇低下头,“泽安,你不懂,有些事,我没办法给你说清楚,但我能告诉你的是,不把李庆舟从宰相的位置上拉下来,我誓不为人。”
“他能有今天,靠的是我,是白家。我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他知道,离开我,离开白家,他什么都不是,我要让他后悔。”
回想起上辈子,李庆舟将她活埋的前一刻,那人渣说下的那些话,白雨薇就心痛的,牙根首痒痒。
【……我能考上状元凭的是我自身的本事。我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那也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你不过后宅妇人,你的一亩三分地从来都是我相府内宅……】
这话犹如惊雷的,时刻炸响在白雨薇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