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现在更是伤心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秋月替主子回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太子妃见她个罪奴可怜,就从浣衣局管事那里,将她要来,让她到咱东宫来伺候。可这贱婢非但不感念太子妃的恩典,反而诅咒太子妃,太子妃显然被这贱婢伤了心。"
秋月的这一番话,不止让萧承铭怒意更甚。
就连跪地的一帮奴才们,也是恨得牙痒痒。
他们恨的更多的是,适才大伙,差点就被她个贱人给连累。
此刻,大伙都恨不能田金蝉去死。
萧承铭再也忍不住,"真是岂有此理,太子妃给你恩宠,你非但不感恩太子妃,居然还要恩将仇报。来人,将此贱婢,给我乱棍打死。"
白君慧等的就是田金蝉被乱棍打死。
她不受乱杖之刑的话,又怎么才能让她变成瘫子。
田金蝉被侍卫们叉住,施以杖刑。
田金蝉被打得呼天喊地,大声求饶。
白君慧从来没有害人的心思。
但是,她也不会任由旁人将她害。
这个李巧巧借尸还魂回来,如此不安分。
老天爷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不珍惜。
既然她都不在乎她的命,旁人又何必将她当回事。
田金蝉被打得口鼻流血不止。
她不想死。
她想活。
就算死,也不是现在。
"太子...啊...求...啊...求殿下...啊...饶命......"
无情的棍棒,一下接一下地往她身上砸。
没有人理会她的求饶。
田金蝉的一条腿,己经被打断。
而且连脊椎骨,似乎也被敲断。
本来她还能挣扎两下,现在连挣扎也挣扎不了。
无人对田金蝉生出同情。
要不是她,大伙怎么可能会跪在这里,承受太子爷的怒火。
田金蝉浑身都是血。
白君慧见差不多了,替田金蝉,求太子网开一面。
"殿下,看在她年幼的份上,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萧承铭:"......"
"君慧,对待这种狼子野心的奴才,不能心软......"萧承铭还要接着往下说。
白君慧先道:"殿下,我知道。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她要不是父亲犯了事,家被抄,也不会被投入浣衣局,成为罪奴。"
"我偏偏又把她从浣衣局带了出来,如此看,我和她也算是有缘分。"
"不论这份缘,是善还是恶,终归也是我和她的一段缘。"
"她都己经伤成这样,后半辈子恐怕要在床上度过,就留她一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