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往前你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田姑姑别苗头没我们好果子吃。可是你看现如今,你愈退让,她却越觉得你好欺负!”
沈令央心中谋算自不可能说给她听,只装模作样的苦笑一声,“都说小鬼难缠,咱们只要一天在她手底下做事,就不能跟她起争执。”
“可她也不能罔顾宫规,这么为难人啊!”司玫是读圣贤书的,无比看重规矩。
沈令央低声道,“咱俩刚认识我就跟你说过,我进宫是逼不得己,并不想招惹是非,只愿熬几年顺利出宫,银钱上的事于我而言都是小事。”
同样是进宫避难的司玫想到宫外为难父母的地痞,哀哀一叹,不再多言。
沈令央笑说,“好啦好啦!能破财消灾的都不算麻烦,快别不开心了。走,我请你吃冬瓜酥,咱们吃得饱饱的,晚上才不稀罕吃她那劳什子缸豆稀饭黑面馍呢。”
从御膳房提了酸梅汤回来,沈令央终于得了空闲。
趁着下午日头还早,她偷偷溜去隔壁校场边上的马场。
崇文馆不远处便是校场,中间只隔了三西排低矮的马厩。
里面养着普通战马,也有专属于帝王的汗血宝马。
“咦,小严子?”沈令央还没到马场,就看见小严子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干嘛啊?”
“小央姑娘我正要来找你呢!”
小严子松了口气,“你快来马厩看看,雪骓要生了!我看它疼的厉害,是不是难产啊!”
沈令央为了给自己经常来校场找个理由,便谎称自己是爱马之人,于养马一道颇为精通,并顺利结识了马场负责照顾马儿的小太监小严子。
虽说为了圆谎,她也在崇文馆看过相关书籍,恶补过相关知识。
但那都是理论丰富,实践为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