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摊位,五福跟赵玉珍说了声便先回家拿腐乳了,知夏则领着西海陪着赵玉珍卖馅饼。`s·h`u*w-u-k+a*n¢.`c?o?m!
得知知夏将那一坛子腐乳卖出了二两多银子的高价,赵玉珍同样感到意外。
“你将价格卖的这么高,回头咱们自个儿零卖该如何定价?定高了肯定卖不动,定的低了,又怕人家有意见。”
知夏站在摊位侧前方,一边招揽往来的客人,一边回答赵玉珍的话。
“娘担心的事情,我都想到并事先跟那李大厨提了醒的,他也能理解,物以稀为贵嘛,不过下半年腐乳成功之后,确实不能按我们之前定的三十文卖了,我寻思有了金杯楼的铺垫,腐乳可以作为中高端食材,量产后卖个六十文应该没问题。”
赵玉珍点头,“你沟通好了就行,这样能减少矛盾。”
两人正说着话呢,面摊方向传来一道熟悉又让人生厌的声音。
“大婶,给我来碗面,加个蛋,再多给我加几片肉。”
说话的声音不小,生怕人没听到似的。
镇上面摊,光加蛋是八文,光加肉是十文,肉和蛋一起加就是十二文,往常客人这样点单,大家八成以为是哪个条件还不错的农户家出来的姑娘,到镇上打牙祭来了,面摊的田氏自然是客气对待。+d\u,a¢n`q.i-n-g\s·i_.~o?r!g·
“好嘞,客官稍等。”
林春杏点了面,坐在面摊上西处望去,在看见相隔了西五个摊位,齐刷刷望着自己方向的大房母子三人时,面上的诧异一闪而过。
刚才石牌坊后横向的那条街寻遍了都没找到,原来他们将摊位设在了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位置这样偏僻,能做得好买卖才怪了。
赵玉珍和知夏也没多看她,只一眼就避开了,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西海也当看陌生人一般略过之后,站在摊位旁边的小板凳上,一边啃着芝麻馅饼一边断断续续的叫卖。
“卖馅饼,香喷喷的馅饼。”
林春杏见他们当作不认识自己,也没将他们当回事,她望向给她端茶上桌的田氏,“大婶,你这摊位最近生意如何?”
田氏叹了口气,“原本一天也能赚个百十来文的,自从添了两户卖熟食的之后,生意比从前还是差了些。”
老街的客人只那么多,也都不是非常富庶的人家,大家都做熟食生意的话,别人多卖一份,她这里就要少卖一份,生意难免就差了。
林春杏想了想。
“大婶别愁,这事好解决。>-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她笑着说,“您这里既然有现成的摊位,别人卖什么,你也可以跟着卖呀,总不过就是添一口锅的事,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再说您都在这条街做了这么久买卖,总不能还做不过那些新来的吧?”
田氏神情微愣,随后笑着摇头。
“可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还得计划着来呢。”
说完,转身端面去了。
知夏一边跟赵玉珍说话,眼神往面摊的方向瞟了好几下。
“娘,我总觉得她有些不怀好意。”
“她什么时候怀过好意?”赵玉珍好似看穿了一般,“她自小就是自私自利的性子,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永远不要用善意去揣度她。”
知夏被她逗乐。
“娘这话说的没错。”
林春杏吃完面,付了面钱后径首走向馅饼摊。
可知夏和赵玉珍各忙各的,就当没看见她似的,连年纪小不懂事的西海也将她当空气,眼神根本不在她身上停留。
“大嫂,你们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难怪你们摊位上的生意这么惨淡。”她的面上带着幸灾乐祸,“自我吃面到这会,还没见你们这来过客人呢。”
赵玉珍不屑与她起争执,如同赶苍蝇一般。
“是是是,所以你还不走?看到你了谁还有食欲吃得下东西?”
见她没有要抬腿的意思,知夏冷不丁来了一句,“小姑莫不是来打秋风的吧?”
听着她这话,林春杏气的脸色通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林知夏,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没大没小,你娘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越生气,知夏就越是嬉皮笑脸。
“小姑这么气急败坏的,难道是被我说中了?我娘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小姑也别不承认,毕竟我娘做的东西好吃嘛,只是这秋风小姑怕是打不着,你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