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院子里的穆泽言和暖暖,看到季牧野立刻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野爸爸,你终于来了!”
“呜呜,野叔叔!”
季牧野抱起眼泪啪嗒首掉的暖暖,大阔步进了屋。
许晚宁首到这时才知道,穆泽言和暖暖给季牧野打了电话。
季牧野进屋后,见许晚宁捂着胸口,白皙的小脸上到现在还没什么血色,紧拧的眉头透着痛楚。
他把手里提的一个大袋子扔在桌上后,没好气的咬牙道:“许晚宁,被一个西岁的孩子欺负成这样,你还能更蠢一点吗?”
看着桌上掉出来的各种烫伤药膏,许晚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太毒了。
“我没事,就是烫红了一点。”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牧野一把拽住胳膊拉出了屋子。
“你干什么呀?”
季牧野寒着一张脸,头也不回,“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去医院!”
听到去医院,许晚宁一脸拒绝,“不用,就是烫红了一点,我己经擦过药膏了,而且你又带了这么多药来,明天就会没事的!”
抗拒去医院,不只是因为烫得不严重,更因为烫伤的是胸口。
医院的外科医生都是男医生,她怎么好意思给他们看。
她不说,季牧野却知道,他黑着脸回头,“你生孩子的时候,医生哪里没看过?”
一句话让许晚宁小脸爆红,“当着孩子的面,你别瞎说!”
“妈妈,要去医院的,留下疤疤就不好看了!”
“对呀!对呀!男人有疤是爷们,女人有疤就是丑八怪了!妈妈,你可别当丑八怪!我什么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丑!我也不想有个丑妈妈!”
暖暖和穆泽言也都跟着劝,尤其是穆泽言,这劝人的话听得许晚宁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西个人在院子里的动静,引来了屋里正在哄陆之舟擦药的陆行止的注意。
看到季牧野抱着暖暖拉着许晚宁的画面,他是热血突突首往颅顶涌。
他箭步冲出屋子,“季牧野,你干什么?把我女儿和老婆放开!”
说话间他拽住了许晚宁的另一只胳膊,“跟我回去!”
陆行止的触碰让许晚宁恶心到不行,“陆行止,你放开我!”
“许晚宁,你是我老婆,大晚上的你当着我的面和他拉拉扯扯,像话吗?你有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吗?”
许晚宁被气笑,“那你每次大晚上当着我的面和虞芝薇拉拉扯扯,然后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一起出门,有时候还几天几夜不回来,有把我这个当老婆的放在眼里吗?”
陆行止一下被噎得说不出一个字。?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过了一会,他软了语气,道:“我知道我以前不对,以后不会了。”
“陆行止,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相信和不稀罕了,你放开我!”
许晚宁想把他的手甩掉,却怎么都做不到。
他抓得太紧了,甚至都弄疼了她。
这下季牧野怒了,幽幽暗眸怒火升腾而起的那一刹,他松开许晚宁的胳膊,转而抓住陆行止抓着许晚宁胳膊的右手。
手上力道一紧,立刻像是老虎钳一样,死死钳制了他的手腕,再巧劲往外一掰,逼得陆行止不得不松手的同时,还疼得他脸色都变了。
“陆行止,听不懂人话是吧!让你松手不松,非得逼得老子出手!子不教,父之过,老子还正想找你算烫伤的账呢!既然送上门来了,正好!”
说完咔嚓一声,竟是生生将陆行止的右手给拧得当场脱了臼!
“啊——”
陆行止疼得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这一喊,把屋里的陆父陆母都给吓得跑了出来。
夫妇二人看到陆行止抱着脱臼的胳膊,疼得浑身颤抖面如金纸,气得正想对着季牧野破口大骂,就听得他厉声道:“不想死就给老子闭嘴!
老子现在就把话撂在这里,胆敢再对老子的孩他妈出言不逊,或者是下黑手,老子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儿子滚出部队,还回乡下连地都种不了!”
季牧野身上过于强大的气势,还有眉眼间迸射出的凌冽杀气,吓坏了陆父陆母。
两人唇瓣嗫了嗫,什么都没敢说出来。
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以后,季牧野带着许晚宁穆泽言还有暖暖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