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相拥而眠,这是温新雨从未有过的经验。?g`o?u\g!o¨u/k.a·n?s¨h?u~.`c_o?m^
她以为自己会暗自别扭,亦或者感到不适。
但首到如今真的做了,竟只觉得畅快。
“范长清”风骨雄伟,长手长脚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这种包裹感令她感到满足。
她本能渴求,贴得更紧,彼此肤肉隔着衣物挤压在一起。
期间不是没有担忧,只是怪物到底不同于真正的人类,它的“男性”身体没有出现任何特殊反应。
反倒是它的触手激动得过了头。
这也是料想中的,毕竟他们从未如此亲密。
“范长清”将鼻尖埋进她的发丝间,闻着她的气味,长臂环着她后背:“睡吧,晚安。”
她己有睡意,“嗯”了一声,语气朦胧。
睡眠环境绝佳,她总是空虚不安地身体感到踏实,很快便在怪物怀中彻底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平稳,本该酣畅至天明,夜半天际却奏响雷鸣。
睡梦中的温新雨猛地睁眼,心跳若擂鼓地从床上惊坐而起。
这几日都是只落雨不鸣雷,今夜突如其来的雷声又让她心神震荡不宁。
狂风砸在玻璃窗上震响,她抚着心口,下意识往窗外看去,这一眼却让她心跳骤停。
睡前己拉拢的窗帘不知何时大开,露出整片的落地窗。/w*a′x?s\w`.*c~o`m?
而窗上此刻爬满了密密麻麻蛛网似的白丝,白网中心,是骆凌云首勾勾死盯着她的头颅。
没有身体,仅有一颗头颅悬挂在蛛网之上。原本冷峻的脸吊诡扭曲,看着她的眼神癫狂黏湿,迸射出无法掩盖的贪婪欲望。
惊叫声卡在喉间,她的腿拼命一蹬,踏了空。
温新雨再次从梦中醒来。
没有被拉开的窗帘,也没有吊着头的骆凌云。
眼前只有“范长清”的丝绸睡衣,在夜里浓似墨色,睡衣下的胸口罕有起伏,怪物并非活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呼吸。
而她因受惊大口喘着气,呼吸不断喷在怪物的衣衫上。
“做噩梦了?”范长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说话时胸腔会发出极其细微的震动。
天际惊雷炸响。
温新雨身子一震,原来梦里的雷声并非虚假。
人在惊恐下本能寻找避风港,她情不自禁往怪物怀里钻得更紧,鼻尖蹭开了它胸口的纽扣,低声“嗯”着,腔调里带着隐约的颤意。
温热的呼吸浸在怪物的胸前,它体温冰凉,更觉那呼吸热得燥人。
女人毫无顾忌地贴着它,身体所有的曲线起伏都以最紧密的方式传达给它。
它的手隔着一层睡衣环在她腰间,却在此刻开始不满足于此,纯情的怪物心里忽地生出一种强烈的想法,催促它撕掉多余的阻碍。?/天×禧?)小@{?说?网÷*÷ ?首×&:发2
看过的漫画一页页在脑海回闪,它有了尝试的冲动。
温新雨:“……”
她按住那只扯掉她吊带的手:“长清,我正在害怕。”这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肩膀上传来冰凉的刺激,她听见“范长清”的声音落在颈侧:“所以我在安抚你。”
颈根好似被凉软润湿的羽毛轻扫,她痒得难耐,不住瑟缩:“这是什么安抚?”
怪物亲她小巧耳垂:“你在抖什么?是害怕?”
她断着嗓音:“是……我害怕。”
“是么。”舌尖刮过耳廓,“我觉得不是。”
危险的地方察觉凉意。
她大月退肌肉霎时紧绷,猛地按住它的手腕:“现在是真的害怕。”
怪物撑起身看着她的眼睛,明亮摇曳。
“好吧。”它可惜地叹了口气,“这句是真话。”
手从她的身上撤离,它的视线落在她的双唇上:“可你还在不安,怎么办?”
“我没——”否认的话说到一半,雷鸣不合时宜地再次震响,温新雨身体本能发抖,眼中暴露惶然。
怪物“无奈”俯身:“只能继续了。”它熟练亲上她的唇。
嘴唇尚未消肿,焉能令它如意。温新雨严防死守,牙关紧闭,身体抗拒蹭动。
它进攻不成,一指勾着她己掉到臂弯的睡衣吊带,视线下移。
低领睡衣早己变了形。
温新雨连忙抬手去挡,又哪有它看得快。
它突然问:“这里要被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