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什么似的,产生些不愿意承认的别扭。
这公司本就指名是给他的,其他人,老二、老三,末子,一分钱一点股份也没有。放在别的豪门家庭里,大概是偏心至极,其他人必定要闹个不停。
只可惜,他们在尺家。
亲情稀薄,加上同父异母,尺平不仅和尺绫疏离,和另外两人的关系同样不深。尤其尺言,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多是点到为止的礼貌。
他也深知,尺绫也好尺尚也罢,实际承认的大哥只有同胞兄弟尺言一个。对于父亲留下的经济遗产,与其说不争取,不如说他们都不在意。
尺绫扯了扯他的手指,他回过神,电梯到了。
他领着尺绫进去。
一个员工同样在等电梯,跟在他身后,见到老板进去了,有些踌躇。尺平看出他犹豫,招呼道:“进来吧。”
员工不得不进,抱着文件低头,钻入同一辆电梯中,一边讷声:“老板好。”小尺绫懂事地往后退一步。
尺平出声:“几楼?”
员工才回过神来:“噢噢,五楼。”
电梯运行得很快,刷一声五楼就到了。门打开,员工小声抛出一句“谢谢老板”,逃离似地低头飞快迈出。
小尺绫看见人离开,往前迈一步,站回原位,手还牵着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