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是有可能的,但手机就摆在那里,你要是再说看错了,那就是自欺欺人了。\w.a!n-b?e¨n..,i,n!f¢o^
但是现在,全班都在安静做题,洛雅寒的说法也来得突然,林月夜不可能就着这件事直接问她“您是在说夏家的事吗”这种虎头虎脑的话。
虽然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
但老师这是想和我来一场谜语人的交锋吗!
这个我熟啊!
小月夜维持住诚恳来询问解题方法的姿态,眼睛还是看着试卷,但余光的注意力已经偏移到了手机屏幕那边,这是在给洛雅寒暗示。
“请问老师,这里不能去吗?这个象限符号。”
“不是不能去,只是不建议,原本是正的,你去了,就可能变成负的。”
“会扣分吗?”
“可能得零分。”
“那有没有可能负负得正呢?”
“注定无解,也可能,有去无回。”
“......”
有这么可怕吗!
林月夜脸上露出稍稍惊讶的表情,你别以为她啥都懂,其实这对话她也就懂一点点。
但洛雅寒作为优等生班级的老师,似乎认为,她该懂了。
将卷子卷起交还到林月夜的手里,洛雅寒冰瞳眨动,表情依然是毫无波澜。
“回去吧,按照我说的修改步骤,能拿满分就尽量争取,大题你不会解我可以给你讲,在这小问题上出错,只能看你自己的细心了。”
“好...好的。”
啊呀...?这次是在说关于数学的事情吧?
谜语人当多了,容易把自己也给谜下去。·比!奇/中\文`网- ?首`发.
林月夜抱着卷子返回座位,不久下课铃声就响了起来,洛雅寒没有像别人的老师那样稍作停留等待学生们来问问题,而是嘱咐课代表把试卷都收起来放在她办公室之后,就率先离开了教室。
就像还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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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回到自己不是那么温馨的小出租屋里的林月夜,正满脸愁容地咸鱼躺在床上。
她今天买了身新睡衣,以前的睡衣其实已经偏小,但以前的林月夜似乎是舍不得扔,她是能够凑合,但紧绷的睡衣总是会随着行动摩擦到身体不妙的位置,对于此时的林月夜来讲那简直不是睡衣,而是需要时刻注意的刑具,真不知道以前的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而现在这身就轻松多了。
淡色花纹,穿着宽松,纯棉布料,物美价廉,六十块钱。
双足垂落,足尖往回勾起有节拍轻点床板,双手往两边摊开,微微往上翻起的睡衣露出雪白的小肚子,一副任君采撷无防备的模样。
银发湿漉漉还没有完全吹干,不是她懒,真的是老吹风机功率不行,吹了半天还是这样,林月夜倒是有想过要不干脆清爽点剪成短发,但是当她每回再去照照镜子,越发觉得这样遭天谴之后,就逐渐打消了这种可怕的想法。
其实最麻烦的不是吹头发,而是...洗澡的过程。
嘿,洗澡不用手去搓,那你就别洗了吧,省点水费。
那既然需要摸索,小月夜就不得不跟自己的新身体有个友好的交流了。¢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也没啥,无非就是得频繁把热水调成凉水给身体和灵魂都降降温嘛。
林月夜不得不说,女孩子的身体,确实和男孩子有着本质的不同。
它真的太软了。
不管哪里的按压都能带来水灵水灵的反馈,有的地方甚至像是果冻一样,如果不是柔韧性没那么好,你甚至可能会想像小时候吃果冻那样去尝一尝。
当然最不同的地方...
就是哪里都光秃秃,明明都已经十八了,但是啊,可能是稍微有点营养不良吧。
总之,小月夜一想起自己刚刚稍微多花了一小时的探索过程,就不由得又红润了脸颊,双手捂住青涩有趣的小脸,从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单音,还挺好玩的。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只有我的猫,谁会在意那么多呢。
不对。
现在不是谈感想的时候!
忧郁的少女,正在思考重要的事情。
把遮住脸庞的手挪下来,林月夜伸手戳了戳猫形月饼的爪子上的肉垫。
“真是奇了怪了...月饼,你说,洛老师是不是知道了我明天要去找夏慕瑾的事?她说那些...难不成是暗示我去夏家会碰到什么危险不成?可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