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瑾说,洛老师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要来夏家当女仆。
既然她用了“不可抗力”这个词汇,就表明,夏慕瑾也不太愿意提起这个原因吧。
她不说,但林月夜大致也能猜得到。
你看洛老师早晨是坐公交车来的,她嘴上说是节能环保,但傻子也知道是省钱,也许她小时候和夏慕瑾一样很有钱,但是现在因为一些家庭原因...变得缺钱了些?所以才需要来这里做女仆的工作赚钱?
涉及个人隐私,具体的事情林月夜不会去问,也不想多问,这和她关系不大。
只是夏慕瑾有句话,林月夜从主观感觉来讲,是不太认可的。
她说洛老师只是因为女仆的工作,就因此而讨厌夏慕瑾这位上司,这未免有些牵强,反正在林月夜和洛雅寒短暂的交流中,她觉得洛雅寒已经活得很通透,并不是会为了这种事情而内耗的人。
可能是夏慕瑾隐瞒了什么吧,当然,也可能是林月夜对洛雅寒不够了解,毕竟仅仅就是几次交流而已,自然不可能那么知根知底。
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现在的林月夜需要去关心的问题。
林月夜警惕看看周围,跟个推土机一样,找准机会凑近月饼把她挤到墙角,压好裙摆蹲下身子。
“呼...月饼,她终于暂时是走了,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呵,你肯定是想问吾的蛋糕是哪里来的对吧。”
“我知道,你是从后面那扇门里拿的,而且桌上应该还有一个帅小伙的黑白照片。?w_e*n_x^u-e,b~o·o?k′.,c.o¢m¢”
“什么?!你这家伙难道有预知的能力?!”
“废话少说,给我掰一块。”
我的祭品,你想独吞?门都没有!
以隐蔽的角度含泪吃了一口蛋糕。
林月夜回想了一番现在的情况。
就在刚刚啊,夏慕瑾又接了个电话。
具体在说什么工作,林月夜听不太明白,她只知道夏慕瑾收起手机时面露纠结,思考良久,最后就是朝着林月夜一番道歉。
——【抱歉啊月夜,能先稍微等我一下吗?父亲说市里有几个必须要马上签字盖章的商单,你也看到了...他现在脱不开身,让我先去处理一下,我去去就回,最多十分钟哈,马上就回来找你!】
“没关系的~慕瑾同学不用在意我,我在这里不动不会迷路的,等你回来哦?”
“你再学我说话试试...?!我根本没有说最后那句吧,你还给我添油加醋...!”
“唔喵...!那语言的艺术总需要加工嘛!别搓了别搓了...!脸要被拉长了!”
趁着周围没人看这边,林月夜赶紧使劲搓了搓月饼的小脸来撒气,这屑猫娘就是欠收拾!
一声轻叹收手之后,林月夜这才稍微缓了口气。
得亏夏慕瑾是有事离开了,不然单就这个压迫感来说,林月夜都快被闷死嘞。¨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不过她现在也是越发自信起来了。
“很好,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在状态,月饼,你有没有觉得,夏慕瑾对待我的态度比之前自然多了?这也许就是能成为朋友的预兆啊。”
“自然不自然吾不知道,但是她这房子挺好的,敞亮,还是宜居环境,你看,下边那人睡得多安详。”
“下边那人...?啧,我刚刚才决定不哭了。”
“这个感觉...吾勒个去!林月夜!那是上辈子的你啊!那可不是睡觉啊!”
“你原来才刚发现吗?!”
我回家必和你决一死战!
但就像刚才说的。
林月夜现在很有信心。
之前洛老师给出忠告的时候,林月夜是真的打过退堂鼓,也觉得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应该大概率能和夏慕瑾拉近关系的同时还能全身而退了!
哼哼,洛老师,不知道你是低估了我小月夜,还是高估了她夏慕瑾,总之,我现在又是强得可怕。
此时的哀悼会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宾客们都已经到位了,现在是由夏家的家主,也就是夏慕瑾的父亲,站在棺椁旁拿着麦克风,阐述“泠卿岳”生前的经历,一一细数这个孩子的不易。
从走失说起,到食物中毒为止,能说的事情,其实也就三三两两。
闻者有拿起手帕擦拭眼泪的,也有唉声摇头为此而遗憾的。
——当然,他们都只是在夏家家主面前故作姿态,博取好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