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你把这话说的挺好听也挺真诚确实是没错...
但是我还在这呢!这些和表白没什么区别的话讲出来,直接让我听到很不妙的吧?!
林月夜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哦,倒也不必,这墓碑后边不就是吗,已经找了个地缝钻进去了,不需重复操作。
“慕瑾同学...?你别跟你哥哥说这些啊...”
“就要说。”
你还不乐意了?!
夏慕瑾回头以开玩笑式的坏笑朝着林月夜眨眨眼,而后又迫不及待转回正面。
总觉得...有些熟悉感。
不只是这一幕,之前的一幕幕,都让林月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着那张遗照诉说着近况的夏慕瑾,全然就像一个未满十岁的小孩子,在跟兄长分享着种种趣事,林月夜自从遇到她之后,就没有看到说话语气如此的轻盈灵动过。
“哥哥你看呀,你家妹妹肯定是魅力不够,我这么说,人家月夜还不一定答应呢。”
“呀,话说我高中还没有毕业,哥哥要是在这的话,该不会骂我早恋吧?”
“你要骂也没用,谁让你不自己好好看着我呢,现在妹妹跟人家跑了,你后悔来不及了吧?”
噗,说什么后悔不后悔,你哥我就算没死的话,也不至于封建到拦着你谈恋爱啊。
不过...林月夜听得出来,慕瑾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在向没法见面的故人,诉说着这些年无人可以去倾诉,无人可以去撒娇的情绪罢了。^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肯定会后悔吧...没法亲眼看着我升学,也没有送我上过学。”
“从那天之后啊,每年的生日都是我自己过的...不过我留了你的位置,这一年年的...感觉都过了好久,怎么又觉得...像是一个生日都没过似的。”
“还有哥哥你的生日,我都会照常给你办,以前是这样的,以后...咱们也照样办。”
本来是笑着说的。
但怎么说着说着,就有些不争气的哭腔出来了呢。
“啊,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常去的那家冰糖葫芦铺子吗,他们三年前拆迁搬家了,本来人家那个老板说是不干了,但是我想着要是哪天你回来了,咱们不还得一块去买吗?哈啊...所以我盘下了那个铺子,虽然老板不想干了,但是咱们自家的人可以继续去经营,要是没事的时候我也常去看看,那里那个藤椅,你躺过的,有时候我也往那一躺...眯眼睡一会儿,就是大半天过去了...”
言花开时节,而言落时分,已见花开花败,数过多少个年轮。
春华秋实,枯坐窗台静待他回眸笑颜一瞬,落了数年的雪,除了将心冻伤,没有见到踏雪而回的脚印。
兄妹两人儿时一起钉出的秋千落了雪,夏慕瑾自己将雪堆推掉,堆了个雪人。
雪人的脸上曾经熟悉的温柔笑脸日渐一日的模糊,即便瑾儿孤芳自赏,也没人愿意再说起那句——真是手巧,可惜等开春雪人就要化了,没事,到时候咱们做个新的秋千,春天有春天的事情要做呢。
雪化了,春过了。
你人呢。¨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站着诉说,言落时分,已是跪坐在地上啜泣着,还“贪婪”地想继续诉说往事,想着万一他真的在这里,能不能一起回忆起那些纷纷扰扰的岁月静好,蝶飞花舞。
而有句话是这样讲的。
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则听回响。
“慕瑾同...慕瑾。”
“月夜...”
你看,俯身望去,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是今天刚开始哭的吗。
还是已经哭了那么些年,就等着有人来帮她擦掉眼泪,却没人找得到那眼泪在哪呢。
即便知道这不是人力所能为,但林月夜心里仍旧有种“失职感”如针扎般疼痛。
她同样蹲坐下来,用手背拭去少女眼角的泪痕,滚烫着,灼烧错失的年华。
我不会劝你别哭。
因为哭泣也是情绪的表达,比起闷在心里,就应该去这样“控诉”那个不通情理的兄长。
但是...
“慕瑾,我可以纠正你一个说法吗。”
“我...”
“我想...你的哥哥,他没有错过你的升学,还记得吗,他被发现的时候...在淇海一中念书,是和你同一个年级的学生,而你是学生代表吧?我记得你在新生面前上台发言...你知道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