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臭与罪恶的建筑物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居住在雨宴顶层的黛可妮斯,尽管每天早晚都会从这幢建筑的后门进进出出,也很久没再见到那家伙了。
当然这里面有她主观避开的因素在,但是后来黛可妮斯发现,那家伙的办公室已经很久没再亮起过灯光。
大概是出海了吧。
端着盘子、游走在餐桌之间的黛可妮斯对此不甚在意,在最开始,她还因这个发现而倍感愉悦。
不用担心会不会在走廊的下一个转角,看到那张鳄鱼脸,也不用再担心那家伙会不会再对她说出那些不知所谓的话。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又抬起了头,望向雨宴楼上某间豪华办公室的窗口。
这样的动作,她在无意识之中,似乎做过很多次了。
难道自己真的在乎那家伙吗?
黛可妮斯沉默着陷入思考,然后在自我唾弃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这个答案让她更加烦躁。
自从上次接吻后,黛可妮斯总觉得自己有点害怕见到克洛克达尔,而这种情绪往往也会带来令人不适的尴尬感。
这很奇怪,她忧心忡忡地和花臂大叔谈论此事。
花臂大叔显得相当吃惊:“……这么多年了,你们居然才接吻?”不过关注点似乎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