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人,我给治好了,”
看着不停地伸手揉搓自己腋下像是一只猴子一样的徐三,苏燚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咸?鱼/看¨书¢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_
“哼!后生,此事是老朽的不对,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老村长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年老了更是如此,老汉不惹壮刀的道理更是深入他的内心,他见苏燚年轻力壮,若是身子养好了定然是把好手。
“村长,我听木娘说,徐家这两年悄咪咪地将地头往我家这边移了两分,不妨请您老重新帮我丈量一下。”
苏燚穿越前也是农村的,对于分地这件事儿吧他门儿清,自己在老家还有三分地呢,就那三分小地产出的棉花,都能卖十几二十块钱。
土地是村里人的根,以前柳木娘家里没男人,村里人都认为她早晚要嫁人,因此对徐三家干的事情不以为意,但是现在柳木娘捡了个男人回来。
不仅能说会道,还有一身的本身,轻轻松松就能把村里的泼皮给放倒,他们的心中就不由得盘算盘算了。
苏燚的这个请求很是合理,这就是他们的东西。
“哎呀~我不活啦!新来的汉子抢田啦!”
徐老娘一听苏燚想要量田,顿时就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她侵占的田地可不止两分,今年亩产都多了近百斤。~e/z\k!a/n.s`.!c?o?m+
过冬的粮食都不用愁了,要是把换回去,那她岂不是亏很多粮食?
不行,绝对不行!
“这……好吧!”
看着地上打滚的徐老娘,李村长对上苏燚那渐渐变冷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发毛,只觉得要是不答应苏燚的请求今天高低要见血。
“村长,你不能这样啊村长,那可是我家是田!!!”
听到李村长答应了苏燚的请求,地上的徐老娘连滚带爬地抱住了村长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村长你不能这样啊!我男人可是为了帮村里才走的。”
“你不能让人就这么欺负我们娘俩啊!”
“住口!你男人是为了抵抗山匪丢了性命,难道木娘的父兄不是?”
“你这女人除了撒泼打滚别的一无是处,就连儿子也被你教成了混混无赖,真不知道你有何颜面去见面你死去的丈夫!”
看着对方这已经是脸都不要了的举动,苏燚自然不再给好脸色,顿时就指着地上的徐老娘骂了起来。
毕竟作为“祖安”人民,怎么都会一点键道,不说键道万古如长夜,那也是大河之键天上来。
主打的就是一个输出。
他们这些村里人哪里见过这个,一个个看向苏燚的目光充满了惊骇,生怕对方盯上自己,被骂个狗血淋头。·l¢o·o′k¨s*w+.!c-o′m,
“老头子我活到现在,这辈子还是见识少了!”
看着苏燚在那里狂喷不带重复的样子,老村长也是没来由的一阵感慨。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再让苏燚这么骂下去了,于是开口道:“后生,差不多行了,你都快把人气死了。”
“好,给村长您一个面子,今天我先放过她。”
苏燚也是骂得口干舌燥,心想着怎么就没一个人过来劝一下,自己也好休息一下的。
村长给了个台阶他自然就顺坡下驴。
“你们带好东西,跟我来!”
村长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燚,这一刻他对苏燚的观感又变了不少,这个年轻人总给他一种一般的感觉。
苏燚让柳木娘带上铁锹,村长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一同前往了田间。
丈量田地这种事儿,苏燚也是见过的,每家每户的地中都有几块石界,用来划分自家的田地。
不过徐柳两家地里的石界不能用了,需要从新规划,因此就需要两家拿出地契对照,然后让人一点点的测量。
这次苏燚占理,即便站在地头上的徐老娘再怎么撒泼打滚,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看着石界被拔出,插到原来的位置。
她辛辛苦苦两年的谋算,苏燚不到一天就给她打回了原样,此刻的徐老娘咬牙切齿地盯着苏燚了。
丈量田地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苏燚让柳木娘在这里看着,不能麻烦了大家后又不请他们吃顿饭。
可现在柳木娘家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用来招待众人的,苏燚只好再次来到河边。
他撞大运过来的时候,手里扯着自己的行李箱,因此将自己的潜水服也带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