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该和上个小世界一样自愈速度很缓慢,要靠护心鳞滋养。*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但她曾在萧珩的帮助下兼修神道,只要有信仰,就能很快恢复,而这个小世界还残留着神明的痕迹。
黄依依在被家人认可后就发现了这一点,但白天不好长时间独处,晚上正好来疗伤。
虽然如今世界屏障隔绝了信仰,但黄依依以前不愿承担别人的信仰和期待,就把信仰之力储存在被萧珩炼制成神器的白玉玉佩里,后来想通了,也没改变这个习惯,如今刚好拿来用。
闭目掐诀,莹润的玉佩自眉心处现出,黄依依轻轻抚摸了下,随后放在枕边,睡了。
护心鳞关了灯,落在黄依依的手背上,用沉眠来快速恢复。
静寂的夜里,紧闭的窗户悄无声息地打开。身着墨色唐装的男人出现在屋子里,踱步到床前,意味不明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视线掠过她精致的眉眼和小翘鼻,停在了红润的唇上。
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w^o\s*y!w..′c-o¢m+
片刻后,男人俯身,双手撑在黄依依的耳侧,学着她白天的样子,先是轻轻贴了贴她的唇,然后撬开牙关,攻城掠地,宛如蛟龙入海。
急促的呼吸在黑暗中响起,空气逐渐升温。
“呼……金先生。”
不知何时醒来的黄依依侧头避开即将失控的吻,出声唤醒还想追着亲的男人,她含笑喘息着,语气戏谑,“你怎么能半夜来亲我?”
男人身体一僵,下意识往后退,却被扯着衣领拉了回去,还因为少了手臂的支撑,直接压在了黄依依的身上。即使隔着被子,依旧唤起了白天的记忆:柔软娇小的身躯在他怀里,时刻考验着他的理智,让他想把人吞吃入腹。
白天如果他不走,很可能会如了她的意。
黄依依精准地捧住男人的脸,懒洋洋地质问:“白天你跑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醒,金先生是不是想把什么都做了却不认账?”
半晌,男人哑着嗓子说:“不会。\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不会不认,哦~那你是要做我男朋友了?”
黄依依眼中盛满笑意,“先把自己的情况介绍一下,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做什么工作,一个月工资多少,有车有房吗?”
“不会再往下做。”
“什么?”
“就算你不醒,我也不会做其他的。”
“……那你来干什么?梦游吗!”黄依依忽然想起钟离说他不行,她曲腿用脚踩了踩,确认萧珩状态极佳。
男人闷哼一声,冷漠道:“你白天亲了我,我要亲回来。”
黄依依气笑,“所以你是回去复盘了一下午,越想越生气,决定连夜报复回来?”
“嗯。”
黄依依听出了男人藏起来的心虚,也气不起来了,笑道:“逗小孩儿呢金先生?狗咬了你你也会咬回去?你就是来占我便宜的,还记得白天你说的话吗?假正经。”她用力踩了下。
被说中的男人沉默着,额角崩起青筋。
白天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和岌岌可危的理智,心中的震惊无法言表,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去后脑海里却不停浮现黄依依的音容笑貌,想把站在阳台茫然不安地眺望远方的她抱入怀里轻哄,想把跳到她怀里的骚狐狸扔掉换自己变成原形盘在她身上,想在她亲他的第一秒就用尾巴把她卷回家、用力亲她、用人形和原形把她困在床上、让她哭……
他不对劲,但控制不住。
男人回味了一下午,幻想了一下午,越想越口干舌燥。天擦黑,他就来到了附近,一直等到黄依依关灯睡觉。
他自欺欺人地想,他不是来轻薄黄依依,更不是被她勾了心神,他只是下午没发挥好,想再来一次。
男人的学习能力很强,早就在无限的回味中抓住了精髓,第一次实践就超常发挥,渐入佳境,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只是没想到,没等他举一反三扩展延伸,黄依依醒了。
黄依依一副早有预料、守株待兔的模样,游刃有余地调侃他,就像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一想到她或许也曾和别人这样亲密,嫉妒和愤怒就灼烧着男人的心脏和理智。他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态,还想用冷漠的态度把这荒诞可笑的行为揭过去,却被黄依依毫不客气地拆穿嘲讽。他第一时间不觉得愤怒和慌乱,而是悲凉痛苦。
他被黄依依的一举一动牵动着身心,像是发情的野狗,几乎下一秒就要理智崩坏丑态毕露,她却气定神闲,巧笑嫣然,像狡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