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母。”
他小心翼翼地走在前头,几步一回头,显然是生怕安如许误会自己有异心。
安如许不疾不徐地跟随,眸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视过沿途每一处。
一路行至阿稚住处,屋内陈设整齐,唯有书案上的烛台蜡泪斑驳,显然曾有人在深夜点燃过。
阿稚先在床榻找寻了一圈,原本整洁的床铺,登时起了凌乱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