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下地狱可不会孤单。,6?1+看+书?网′ \首!发,”
庄闲咧着嘴,将刀鞘扯了出来,看着狼狈凄惨的阮志泽,笑着说道:
“赵三江、范头领,还有你们的牵头县尉,都被我先送进了地狱。”
“啧啧,他们的头,还插在城外的木柱上。估计此刻,已经被乌鸦啄得面目全非了吧。”
“你..你是个畜生!”
庄闲一把抓住他的发髻,将人半提了起来。
“住手!”
声音还未落,只见一道黑影,闯进了军帐,双手一挥,就将挤在门口的营兵,全部撞开。
连带着张虎臣、谢凌云二人也躲避摔倒的人群,退到了军帐边。
“庄闲你敢!”
来人面容生的蜡黄,眼眸中隐隐藏着阴狠,正是田楚晨本人。
见刀口已经放在阮志泽脖子上,不敢贸然上前,只能隔着十步呵斥:
“把人放了,都是营中手足,擅动刀兵,就是你的不对了!”
庄闲冷笑:“只许他杀我的人,不许我杀他吗?”
“田军侯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田楚晨一脸狠厉:“先放人,有什么话......”
“你!”
只见庄闲手上一拉,刀锋瞬间割开阮志泽的咽喉,鲜血朝着对面喷涌而出。
倏!
刀锋顺势又一挑,直接将阮志泽的脑袋给摘了下来。~看!书~屋/ _免+费/阅¨读′
高举空中...
“阮志泽通敌叛国,已被我诛杀!”
谢凌云:“好!”
“杀的好!”
田楚晨一下子懵了,想不到这小子,二话不说,直接把脑袋砍了。
完全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啊。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计后果的吗?
是自己落伍了?
难道大家都是这样,都这样不按套路出牌了?
余光扫视到谢凌云高呼的模样,张虎臣亦是一脸振奋,连带着几个营兵,好似都被感染了,想要呼喊,又一副憋得难受的表情。
“妖言惑众!扰乱军心...该杀!”
下一秒田楚晨心里一惊,若如此,等到帐外的人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还不形成一边倒的情形。
阮志泽是他的人,也是他授意对付庄闲的人。
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就目前局势来看,阮志泽输了,代价是他的脑袋。
作为阮志泽的顶头上司,下属被人当面摘了脑袋,这就是奇耻大辱。
现在只有强势将庄闲镇压,才能把即将失去的声望、威严收回来。
倏!
下一秒,田楚晨三两下便跨越十几步的距离,朝着庄闲轰了上去。
“好快!”
目前庄闲对过招的最强对手,就只有阮志泽。
若是他的速度是一,那么这个田楚晨绝对是二。.k~y,a¨n¢k·s..!c_o′m?
眨眼便至的一拳,庄闲反应慢了半拍,等到临近时,只来得及翻转刀身,硬挡这一拳。
轰!
嘣!
庄闲臂膀生痛,连续后退三步,止住是翻手驾刀,警惕对方追击。
反观田楚晨一脸惊骇地愣了两息:怎么可能...
硬挡我一击,只退三步?
能在地藏营当上军侯,可不是只有关系能行。
军侯可是实打实的武职,手上没个几百上千的人命,可坐不稳这个位置。
同时地藏营的呼吸法,已经习练到了中篇。能够爆发出本身三到四倍的力量。
按照他出手的轻重,等同三到四个军伍中的壮汉,同时轰出一拳。
一个十二岁的小娃娃,不出意外,不死也是要重伤。
“拔刀!”
一声鄙夷声传来,竟是眼前小娃娃小觑他。
“既然想打压我,便拔出你的刀,别说我欺负手无寸铁的军侯!”
“嗯...”
“小小年纪,大言不惭!”
田楚晨缓缓抽刀:“既然你想试法,我便成全你,将你就地正法!”
下一秒,跨步出鞘,刀身横斩,凌冽刀锋拽着寒光,劈了过去。
“来得好!”
当当!
嘣!
眨眼时间,两人在营帐之中,便交手五六个回合,连带着营帐立柱,都打断了几根。
惊得几名营兵下蹲,撑手,怕这个军帐突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