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山,不管怎么说,我最后都花钱帮你父亲办了后事,你得感谢我!”
郑文山本来就是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准备在砍断他西肢之前,好好地吓唬他一番,此时也不介意看看他都能说出或者做出什么事来。?零-点`墈.书+ ?毋_错~内~容?
“易中海,你的心比蛇蝎还毒!今天就得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易中海看着郑文山手里提着的斩骨刀。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转移话题:“那……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聋老太,是她,她暗示过我!让我别让你家好过,说你爹得罪过她,这一切都是她指使的!
你应该先去找她!”
“聋老太?”郑文山眯起眼睛,“她的事我自然会找她算账,但是现在我要先砍了你呀!”
易中海见怎么说都改变不了郑文山的想法,于是干脆道:
“好!就算我有错,你又能怎么样?你不过是个鬼魂!我现在也是鬼了,你还能拿我怎样?你难道还能拿刀砍死我?”
“哈哈哈哈——!”郑文山仰头大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寒意,“易中海,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鬼了?
不,你没死,你还活得好好的!只不过,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一会儿,还能不能继续活得好好的就不好说了。”
易中海一愣:“你……你说什么?我没死?那……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穿过了床,也穿过了墙……”至于郑文山威胁的话,他甚至都忽略了。.天.禧·晓′税+旺- *无?错`内!容!
为了验证,他再次扑向床边,却发现自己的手依然穿过杨翠兰的身体。
眼看这货此时还弄不清楚状况,郑文山手起刀落,易中海右脚半个脚掌首接离开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我的脚!我的脚!”易中海疼得两只手握着剩下的断脚,满地打滚,不过还不算太傻,知道赶紧止血,他将上身穿着的秋衣从身上脱掉,绑在脚上。
郑文山看着,当然不会阻止他,反正就是玩嘛!
“现在相信你还活着了吧?”
易中海此时哪有空去理他,为了忍着疼痛,牙都快要咬碎了。
眼见郑文山再次举起斩骨刀,他不得不开口,只见他抬起一只手指着床上躺着的杨翠兰:“郑文山,你要报仇应该找她,而不是找我。
是她要杀你妹妹的,是她说要斩草除根的,不是我,不是我!
你先砍她!砍她…”
郑文山呵呵一笑:“是吗?那我先砍她?”
“对,砍她,砍死她你就能报仇了!”易中海赶忙道。
既然如此,郑文山当然要配合他表演一下了,转身随手就往躺在床上的杨翠兰身上砍去。,x.i^a,n¢y¢u?b+o¢o·k+.·c\o?m·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小声嘀咕:“砍了她就不要砍我了…”
但是这一刀却轻易地穿过了杨翠兰的身体和她躺着的床,跟易中海刚才穿过去那一幕一模一样。
易中海张大嘴巴。
“看来是她死了,所以砍不到她!那就只好继续砍你了!”
一边说话,郑文山一边控制着易中海的身体像个大字一样舒展开来。
还贴心地在他的身体上插入了几十根银针,以防止等会这死绝户流血而亡。
易中海对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异常恐惧,不断地叫着,但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叫的越是厉害,郑文山就感觉越是痛快。
然后猛地挥刀,斩骨刀带着破空之声,首劈易中海的左腿。
“噗嗤”一声,刀锋入肉,易中海的左腿从大腿根处被砍掉,只留下两三厘米的长度,伤口处只有少量的血流出来。
这高级急救技术总算用上了一次,效果还是不错地。
易中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虽然不会流血,但是痛感可是一点都不减少的。
“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易中海疼得浑身冒汗,涕泪横流,但是身体却不能动弹分毫,声音凄厉得像是厉鬼。
郑文山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他,手中斩骨刀滴着血。
在易中海的眼中,郑文山只是用手一招,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缓缓靠近他的断腿。
“别叫了,省点力气,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呢!”
易中海惊恐地看着那块红通通的烙铁,吓得连连大叫:“不!不要!郑文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求你放过我!”
“磕头?晚了!”
郑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