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少了嫡母和祖母日常的贴补,银钱也一向不算丰裕的,因此平日也甚少点沉水,只是点些不那么昂贵的香料。
今天为了迎接他回家,也不知松云是从哪里找到这一点沉香的。
阮珩笑着摸了摸松云的脑袋,说:“我先歇一会。”
扬州老家与金陵相隔并不远,不过也是连日来的舟车劳顿,今日又应酬了半日宾客,阮珩的确是有些疲累了。
就算在晚上的家宴上,阮珩彷佛也并没有松开绷紧的神思,直到此刻,回到自己的房里,他才真正放松了下来。
阮珩坐在了他惯常坐的那把椅子上,松云便殷勤地把泡好的茶端了上来,又拿来了一盘云片糕和蜜煎山楂,皆是阮珩素日爱吃的。
“你吃饭了没有?”阮珩问。
“吃过了。”松云站在那傻笑着说。
阮珩叫他也坐下,松云便找了个小凳子,支着脑袋偎在他旁边,问长问短,主仆两人闲闲地说笑了一通,阮珩许久没有这样跟松云闲话了,很是惬意。
松云问阮珩:“少爷,你在老家还遇到什么新鲜事了吗?能给我讲讲吗?”
“你想听什么新鲜事?”阮珩问。
“就是,比如强盗啦,村里闹鬼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