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又碍于一片心意不好拒绝,实在受不了了,才忍不住嗔道:
“二哥,今天不吃鱼了好不好?”
听到他这句带着鼻音的闷哼,白成蹊端鱼的手顿时微微颤抖。
不过看裴言卿目光迷蒙,唇色苍白的样子,恐怕是低血糖发作了不太清醒,并非是针对自己手中这盘菜。
但那个脱口而出的称呼,无疑意味着什么。
于是三人吃着吃着,他便忍不住试探道:
“老四,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当初咱们五个是一同出道的好队友,虽然后期分崩离析,但现在也算是各得其所。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们哥几个找个机会再聚首,把当年那些事好好掰扯清楚?尤其过去老二对你的关心爱护做不了假,我想其中肯定存在着某些误会……”
裴言卿的眼神已经恢复清明,他放下手中的筷子,静静注视着白成蹊。
“队长,某些事,已经没有必要去做。”
“那时初时越公开发微博指控我是真,拒绝为我澄清是真,退队后对我不闻不问也是真。”
“心冷后的殷勤,就像夏天的厚棉衣那样多余,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
“不存在与过去和解,所以更谈不上原谅。”
他眸中倒映着砂锅底的火光,清冷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