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凭什么看不起我丁坎哥哥?”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都不懂吗?难道非得像你们一样,七老八十,头发也白了,牙也松了,才能算是好先生吗?”
“迂腐,守旧,简直莫名其妙。+l!u′o·q!i-u/y!d!.*c^o+m+”
“你们觉得我们摆不平钱鑫鑫是吧,今晚我们就把那群恶灵抓住,看你们到时候还有什么话好说。”
“狗眼看人低,纯粹就是妒忌我家丁坎哥哥比你们颜值高,就怕被我们证明又帅又能干,到时候你们又老又丑又没本事,一无是处的本质就连快遮羞布都没有了。”
琼天月紧紧搂着丁坎的胳膊,大有谁敢再讲一句丁坎不是,她就直接上去拼命的架势,简直把少女的天真无知演绎得淋漓尽致,活脱脱就是个维护颜值偶像的脑残粉。
就这样的花架子先生和脑残助手,钱鑫鑫要是也能被他们抓住,那得点背到什么程度?
肖院长脸上紧张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立马迎上前,热情地握住了丁坎的手。
“误会,误会,两位都是风水堂的青年才俊,屈尊前来,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哪敢怠慢?两位快快这边请。”
肖院长热情地拉着丁坎的手,就往接待室里请。,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徐副院长也要跟着,却被肖院长以言语失当、得罪贵客为由,阻止进入。
徐副院长坚持不肯离开,肖院长眼神一冷,呼啦啦进来几个学生,竟强行把徐副院长推搡了出去。
琼天月这才大马金刀地拉着丁坎坐在了主位上,“你这老头,还算稍微懂点礼数。要不是看你面子,你们学校这烂事儿,我们才不会管,由着你们学校的人死光算了。”
肖院长赶紧赔笑,“两位满意就好,满意就好,不知道两位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做法,都有什么需要我们准备的,我这就去安排。”
琼天月玉手托腮,纤眉一挑,“你,就这样问我有什么交代?”
“这?”肖院长这次是真懵了,自己都恭敬成这样了,这俩孙子还没作够吗?这耍大牌是要耍到什么程度?
算了,看在他们马上要死的份上,忍了。
“要不,女先生,您明示我一下?”肖院长微微弯腰,态度不止恭敬,简直都可以说是谦卑了。
琼天月这才哼了一声,“我要交代做法事的禁忌和注意事项,你就这么瞪眼听着,你记得住吗?真当自己脑子那么好使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连个小孩子都不如。¨k`e/n`k′a*n*s+h·u′.¢c¢o^m/”
“哦,是,是,我记录,我记录。”
肖院长赶紧招呼了一个学生进来做记录,琼天月也没客气,什么样的香,什么样的纸,什么样的法坛,什么年代的香炉,几岁的黑狗,几斤的公鸡,要的那叫一个全。
还要求把钱鑫鑫跳楼那个位置,方圆十米之内,全部清空,包括楼上,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能有人。
肖院长一一答应,并亲自带人去办,还交代外面的学生,两位先生都是世外高人,在接待室休息,不能有任何人打扰,高人但凡有什么需要,都要第一时间跟他汇报。
外面的学生齐声答应,感觉比职业保镖还要训练有素,看得丁坎直皱眉头。
琼天月倒是一脸无所谓,看着接待室的门缓缓关上,嘴角还勾起了一丝笑容,装作欣赏接待室的摆设,来回来去溜达着,东瞧瞧,西看看,偶尔还批评一句品位不高。
可丁坎却知道,她这么做暗藏深意,应该是在检查接待室里有没有特殊布置,脚下步伐看似随意,其实每一步的大小方位都有讲究。
丁坎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孩子了,这姑娘不但聪慧美貌,道法精绝,应变迅速,居然连演技都这么优秀,丁坎是实在想不出来,她身上还有什么缺点。
后来,丁坎还问过琼天月,是怎么把任性和无知演得那么到位的。
琼天月说,“简单,你要是经常带着唐天惠去刷经验,你能演的比我更好。模仿秀而已,没什么难度。”
好吧,丁坎明白了,琼天月这么穷,不是因为好名,而是一直被唐家当成工具人用,带完唐大小姐,还得接着带唐二小姐,偶尔独立接个任务,也是又穷又难,酬金都不够修法器的,还得靠值班费补贴。
琼天月要是再不好个名,那日子才真叫没法过。人家不是沽名钓誉,只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琼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