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坎立马回头,正好看见那只肥硕的大猫从罗富贵的法坛上窜过去。?8\8`d,u^s_h*u+w+a`n\g~._c,o.m!
法坛翻倒,鬼印落地,虽然没有摔坏,可最后一缕鬼魂,却悄然逃了出去。
丁坎瞬间看直了眼,原来小心胖子是这个意思。
钉子老头的预言对上了,钉子老头的预言居然比吴永老天师的还要准。
不对,吴永的预言也没错。
吴永让罗富贵小心beijian的女人,罗富贵先入为主地认为需要小心的,是一个背着宝剑的女人,可beijian,有没有可能不是背着剑,而是卑贱,卑微的卑,低贱的贱。
刚才逃掉的那个,曾经罪孽深重,曾经被拘魂,曾经被蹂躏,曾经差点被收进鬼印的女人,算不算卑贱的女人?
“老罗,吴永老天师,有没有跟你说过,那个卑贱的女人,什么时候会要你的命?”
罗富贵一脸懵,“没有啊!”
“你回去最好问问,我觉得,你可能防御错了对象了。”
丁坎把自己的猜测跟罗富贵说了,罗富贵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说,我错怪师姐了。”
“不行,我得马上去找师姐,我知道跑了的那个娘们是谁,她不会放过我的,我得赶紧去找琼师姐,让师姐灭了她。?0?4?7^0-w·h′l/y..~c!o-m¨”
罗富贵赶紧给琼天月打电话,可电话打了半天,根本就没有人接,急得罗富贵直跺脚。
“诶呀,师姐,接电话,接电话呀,等着救命呢,等着救命呢啊!”
罗富贵跟只胖鹌鹑似的,在地上直转圈。
最后还是丁坎拍了拍他,“我大概猜到她在什么地方了,跟我来吧。”
丁坎拉着罗富贵就出了村子,趁着太阳刚升起来,天还不算太热,一路小跑,直奔二十公里外的修车铺子。
“慢点,慢点,钉子,小心钉子!”
“没有钉子了,你放心跑就是。”
我去!罗富贵眨着眼睛,在路上看了几圈,还真是一个钉子都没发现。
“这,怎么回事?”
“路口的大爷,他的话全说对了,你觉得,他可能是个普通人吗?这些钉子,只是为了阻止普通人误入纸人村的。”
罗富贵胖脑袋一甩,立马也明白过来了,可跑步是真跟不上啊。
虽然也是武先生出身,身体素质够硬,可胖子哪有擅长跑步的?
在手机上下单四次,打了七八个电话,付了三倍的价钱,好说歹说,才终于算是叫来了一辆车,把他们拉到了路口钉子大爷那。-三^叶¢屋` *无?错~内-容·
琼天月果然就在这里,正在小屋前面盘膝打坐,思考什么。
丁坎也就没有过去打扰,只是自来熟的拽了个马扎,在钉子老头对面坐下。
“吴老前辈,让您见笑了。”
钉子老头嘿嘿一乐,“你叫我什么?”
“吴老前辈啊!又或者,您还是喜欢我们叫您吴永天师?”
罗富贵一个没站稳,直接就坐地上了,“你,你是吴天师,那,那风水堂里的……不可能,如果是假的,怎么可能在风水堂里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发现?”
“那可是风水堂。”
“不可能,不可能……”
吴永冷笑,“如果还是五十年前的风水堂,这种事儿还真不可能,可现在的风水堂已经烂成什么样,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也就剩个空架子罢了,里边牛鬼蛇神一堆一堆的,还有几个是正经先生?”
丁坎从货架子上拿了包牛肉干,塞嘴里嚼着,“吴老,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风水堂里,冒充您的那位,就是墓里头那个吧?”
吴永一愣,挑眉看向丁坎,“小子何出此言?”
丁坎又塞了一口牛肉干,“简单,他一直在修理那帮村民呗。把墓里的护卫队都放出来了,就是为了灭了村民。全搞死了都不解恨,还得让老罗消遣她们的灵魂。”
吴永笑。
罗富贵眼睛都直了,“这么说,我一直伺候的居然是……我去,太可怕了。”
吴永却只是叹了口气,“区区一个墓灵而已,他也就是报报仇而已,现在仇也报了,应该已经走了。真正在风水堂里窝着的,比他坏一千倍一万倍的,多了。”
“说句不客气的,这个风水堂,也就剩表面风光了,心里早就烂完了。”
“你们瞅那两个老天阶,这些年回过风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