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许仲行惭愧的低头,今日之后,许多人会知道他的这个污点,曾教姜文渊仁义之道,心怀不轨,却令姜文渊把仁义当成的工具,估计很久之后,会遭到许多人的口诛笔伐。
毕竟,姜文渊各种歪理学说都是与仁义有关的,他这个教授者逃脱不掉联系。
许仲行选择低头沉默。
“臣觉得这题很合适,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安排。”
李肃选择支持,剩余几人直接同意。
经义,策论、赋诗言志、时务应变,全部定下,众人心思沉重,这次考的内容与以往有所不同,甚至没什么参考典籍,全凭学子自身的见解。
相比往年,难上加难。
“其他安排暂无,有言在先,望诸位看管好属下,别做什么多余之事,科举是我接的第一个差事,出了事,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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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渊送别众人,语气不咸不淡,像是在说很正常的事情。
众人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据各地传来的消息,天枢卫抓了许多官员,皆是因科举之事,作弊的,顶替的,走后门的,都是重判。
现在的天枢卫,有一半都是姜文渊的门下,这次科举过后,姜文渊必会收揽大部分考生学子,彻底的把控朝堂。
众人离开,许仲行选择留了下来。
心情复杂道:“殿下让天枢卫杀伐过重,会令殿下传出不好的名声,许多人会因此选择不入官场。”
“许祭酒知道,你为何只能当祭酒么?”
角色转换,姜文渊居高临下,站在东宫门前台阶之上,看着弯腰劝谏的许仲行。
“你明知道我做的合法合理,会令科举公平清明,是在做正确的事情。”
“你的劝谏令人心烦。”
“你看到了我做这件事情的隐患,却只知道劝阻我不要做,而不是提出个解决的办法。”
“或许你是为了武王变得假仁假义,你真的老了,若还有些读书人的风骨,就不应该在太学继续误人子弟。”
讥讽的言语渐远,许仲行如遭雷击,僵硬在东宫门口。
当年的报应终究是来了,这位太子是想让他主动的辞官,离开朝堂。
哀叹一声,又看向重新返回东宫的翰林院学士童嘉,明白了姜文渊的意思,不仅要辞官,还要举荐童嘉,以平当年之账。
记忆驳杂,回想当年那个鲜衣怒马彬彬有礼的少年郎,不胜唏嘘。
“殿下,刚刚许祭酒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臣建议殿下立刻张贴公告所抓之人的罪状,让百姓知道来龙去脉。”
童嘉建议道。
“你不是说有很多寒门子弟很感激本太子做法么?给他们个机会,宣传本太子的壮举。”
“科举,要的就是公平,高门勋贵,寒门士子,农家子弟,一视同仁,无高低贵贱。”
“我要天下寒门子弟归心。”
童嘉瞬间明白姜文渊意思,操纵舆论,化为利器,谁敢说杀伐过重,就会被口诛笔伐。
精神大振,立刻告别前去执行。
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缺的是机遇,姜文渊身居高位,就是机遇的制造者。
恃才傲物,隐居避世,管你是什么绝世大才,都会成为无用的废物。
白展翼晋升统领,带着手下四处抓人,凡是对科举不利者,皆抓,前段时间令人闻风丧胆,现在百姓拍手称快,还会主动支持。
舆论一起,姜文渊成为太子典范,赢得了众多学子的尊重。
当因公平获益的人变多,不公平就成为人人喊打的对象,至于什么寒门不寒门,所谓公平,就是姜文渊的借口而已。
怎可能真的公平。
“文渊,过分了,刑部官员怎么惹你了,还有我麾下武将,你是在宣战么?”
宗正寺对街的酒楼之中,姜青锋邀请姜文渊见面谈判。
姜文渊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莫名的看向宗正寺,要是没记错的话,六道的杀手准备在今日动手。
这不是巧了么,这三叔真会挑时间和地方,运气真好。
“三叔,何不问问你的属下,他们都背着你偷偷做了什么?”
“一个刑部官员想偷科举题目泄题,区区守城将,放任守门将士,在城门为难来天都皇城赶考的学子。”
“你说说多么不务正业,我这是为三叔着想,否则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