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些钱说清便是嘛。干嘛又接过来做一番好人样,得了名声,又将人磋磨死,真是造孽啊……”
“的确是令人不忍……”俞画棠听后也淡淡地说了句,便不在说话。
到了府衙,赵琰已经在门口等她了,见她进来,他上前几步说,“实在抱歉,仵作今日又发现了新的疑点,他想找你确认一下。我们也觉得你应该会帮这个忙,所以才让衙役去请你。”
他神情严肃,态度谦和,话里话外都是公事,并没有将两人以往的关系放在这里,她听完也松了一口气,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也淡声道,“要是能帮上忙,我也十分乐意,大人客气了。”
“多谢俞姑娘了。”他说,“请跟我来。”
就在将要进入房间时,赵琰说,“请等一下。”
他从兜里拿出一些方巾和手套,递了过来,“我们虽然用了冰块,可难免会有些异味,你带上。”
俞画棠接过,这姑娘放了也快十日了,的确会有些不一样。她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害怕,毕竟这事也是第一次。
两人进了房间,屋内冰冷异常,但还是能闻到一丝其他味道,她有些茫然地停下了脚步。
赵琰在她旁边鼓励道,“没事的,仵作和大夫全部用各种药物处理过这件房间,我们也在,不会有什么事。”
俞画棠点头,跟着进去,这时仵作说,“俞姑娘上次说死者是被用细棉线包裹住的铁丝勒死的。当时我们也这样认为,可今日大夫却看出了异样,想找俞姑娘确认一下,这种伤口应该是花灯的什么器材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