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们这是要干嘛?”赵玉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这老张江璃认识,虽然平日里接触得少,年纪也是这群杂役弟子中最大的一员之一。
奈何修为不行,在这个实力决定地位的青玄宗,他也只能管赵玉叫师兄。
他性子老实,过去经常被覃阳等人欺负。
“赵师兄,其实也没啥事。就是……”
老张看了看身后众人,然后又望向江璃:“我们只是觉得,陈赫那狗日的,实在太欺负人了,看不下去。所以来帮个忙。”
说话间,身后的另外两名杂役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咱们都看得出来,他陈赫就是在针对江师弟!他虽然是分区管事!可说到底!也是个杂役!”
“大伙都是杂役!谁也没比谁强到哪里去!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三人说得义正言辞,洗剑池众多杂役也纷纷附和,一时半会让江璃有些懵。
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璃可不相信什么所谓的引起公愤来帮忙,倘若真是这样的话,覃阳又怎么可能在洗剑池如此嚣张?
江璃苦苦思索着,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更懵了。
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青年,提着一个木桶就往江璃面前摆。
老张随即说道:“这是我们二十八人,今日忙碌了一早上的成果,应该有个一钱多一点。?j\i~n¢j^i?a`n,g`b~o`o/k,.\c!o+m¢”
“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江师弟收下。”
望着木桶中,那混合着池水,金色中又带着淡淡红色的沉金,江璃更懵了。
一钱沉金就这么到手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而一旁的赵玉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神复杂。
“不是,老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人这么好。”
老张等人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都是师兄弟,当然要彼此照顾。”
见江璃久久不语,提着木桶而来的那名青年,似乎有些急了。
“江师弟勿要推辞,都是大伙的一点心意。”
江璃抬眼望去,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眼眸中,似乎还藏着一丝惶恐。
他在害怕!
他到底在害怕自己什么?
江璃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这家伙,被江璃这么盯着不说话,青年眼眸中的惶恐愈发浓烈,他的手甚至紧张得不知该放身前还是身后。
青年心中的紧张仿佛会传染,这洗剑池中,有不少人的脸上开始露出紧张的神情。
这让江璃愈发的疑惑。
等等!
江璃呼的想起,眼前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昨日下山时,管自己叫大傻牛的家伙。′e/z`k.s\w′.+o′r_g\
想通了这点,江璃又扫了一眼过去,那些脸上出现惶恐之情的家伙,无一不是平日里或多或少叫过自己大傻牛的家伙。
难道是因为骂过自己而害怕?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威慑力了?
而且,我像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家伙吗?
江璃哪里知道,昨夜他与赵玉吃好喝好的时候,老张因为猜出赵玉的失踪与他有关而整夜惴惴不安,不得已,老张便向好友倾诉了一番。
也正是这一番倾诉,让江璃杀覃阳的消息,不到一夜,便被洗剑池中绝大多数杂役得知。
纵使他们都曾向告诉他们的人保证,不会往外传,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认为,我只告诉我的好朋友,不算外传。
这个消息,尽管有部分人不信,但并不妨碍它的流传。
一些往日被覃阳欺负的杂役,拍手叫好,甚至决定为感激江璃来帮他收集沉金。
而另一些便是骂过江璃的家伙,他们并不知道覃阳等人的动机,只觉得江璃此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为求安稳,随即决定前来示好。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让其畏惧总比让其感激要更简单。
江璃一直不语,这可让众人慌了,连忙又道:“我们28人今早还商议好了,一致决定,今后江师弟的事情,便是我们的事!”
“我们将每日分四人替江师弟分担压力!直至陈赫放弃针对江师弟!”
江璃还是不语,仍在思考这群人为什么会帮自己。
至于杀覃阳的事情,江璃根本不觉得会暴露。
要知道,当时可是牛狼混战时,一群杂役弟子,谁敢在附近?
“江师弟?你觉得怎么样?”
“江璃,大伙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