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脸不认人了。”
“嗯,是不对。”
傅祁川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声音极淡,“你说,想让她怎么养?以后这种事,找我,别找她,我们家她说了不算。”
我皱了皱眉。
什么叫找他,什么叫我们家?
“真,真的?”
林国安一听,眼睛一亮,在傅祁川赞同的眼神下,滔滔不绝地开口:“就是把她姑姑的医药费付了,每个月给我个三万块赡养费,然后再把她表弟的工作安排一下。您说,这不过分吧?”
我整个人尴尬得恨不得钻地洞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