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赏脸的点点头,李巽风这才作罢。′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克服艰难险阻,终于回到厢房,季月槐合上门,有点精疲力尽。
”秦司首,现在可以解开了吧。”
顿了顿,他补充道:“我不会走的,也走不掉,请秦司首放心。”
秦天纵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床很大。”
季月槐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心想他真是高估自己,自己其实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力气争辩,只是平静地说:“我要起夜怎么办。”
秦天纵也平静地答:“摇醒我。”
季月槐没再说话了,只是铺好被子,淡淡道:“你睡里边。”
秦天纵道:“我睡外边。”
季月槐道:“好。”
他现在已经困的眼皮直打架了,能躺下比什么都重要,明早天不亮就出发,回村子里歇息两天,别的事都往后稍稍。
熄灯后,二人躺在一起,就真的这么手挨着手睡了,开始还有些别扭,但由于秦天纵体温高,跟个火炉似的,将被褥给捂的暖烘烘的,季月槐向来手脚冰凉,迷迷糊糊地只觉得分外舒适,也就不刻意的保持距离了。^求′书?帮· .无¨错?内·容,
第8章 糖三角好吃就是太烫了 翌日,季月……
翌日,季月槐被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季月槐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身上还好好地盖着被褥,头发也披散了下来——发带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了枕侧。
他下意识望向手腕,空落落的,取下了手铐。
看来秦天纵早就醒了。
拨开床前翠绿帷幔,只见秦天纵大马金刀地坐在四仙桌前,正在吃热腾腾的烀饼。
桌上还放着两碗胡麻粥,几块枣糕和糖三角,摆的满满当当,香味直钻鼻子。
季月槐有些愣神。
秦天纵见他醒了,惜字如金道:“趁热。,d,a′w~e+n^x`u¨e~t_x¨t-.\c^o`m^”
季月槐确实饿了,也不推辞,坐下默默地喝粥。刚出炉的吃食就是香,二人埋头苦吃半晌,竟一句话也没讲。
喝完半碗粥,季月槐拿起糖三角,刚准备咬,就听见秦天纵出声提醒:“烫。”
但季月槐吃的有些恍惚,没注意,咬下去时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糖汁溅至上牙膛,烫的他脸皱成一团,嘶嘶的吸凉气。
慢吞吞地抱着糖三角啃完后,秦天纵也把剩下的打扫干净了,季月槐本想开门见山地问他准备跟到什么时候,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话到嘴边又转弯:“秦司首,那魏木匠,你们是如何处置的?”
秦天纵擦拭着刀鞘,冷声道:“先押回牢里,把他嘴里的话都榨干净后,该杀杀该剐剐。”
季月槐又问:“那李家公子,已经走了吗?”
“走了,清晨上的路。”秦天纵言简意赅,补充道:“问你怎么没醒,我说你喝多了。”
“……好,谢谢。”
秦天纵看了眼季月槐,“舍不得?”
季月槐叹气:“秦司首莫要胡说八道。”
正琢磨着如何开口,季月槐余光却瞄见了刀首上绑着的短穗。
短穗虽隐隐泛白,看起来有年头了,但用的是上乘的缂丝编织,反而有种古朴的雅致感。
没想到他还收着。
算了。
季月槐移开视线,决定不问了。
收拾完行囊后,秦天纵翻身上马,拍拍自己前面示意季月槐上来。
季月槐看秦天纵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决定不能再沉默,他晓之以理:“你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坐不合适。”
秦天纵挑挑眉,追问道:“哪里不合适?”
季月槐心道这人真是从小倔到大,耐着性子循循善诱道:“坐后面一样的,前后没什么两样,我总不能半路跳马逃了吧。”
秦天纵继续坚持:“坐前面。”
季月槐问:“为什么?”
秦天纵看着他,思考片刻,幽幽吐出两个字:“挡风。”
“……”
于是,最终季月槐还是屈服了,坐在前面努力挺直背脊但收效甚微,二人一个舒心,一个憋屈,就这么别别扭扭的上路了。
一路顺风,为抄近路,走了山林小道,本以为是杳无人烟的荒凉地,没想到清溪潺潺,鸟鸣莺啼,优美非常。
秦天纵牵马去溪边喝水,季月槐则是对着清溪重新系发带——方才山路颠簸,头发被蹭乱了。
季月槐的长发是陈墨般的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