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好!”
“没错,我们不能让衍圣公蒙羞啊,这可是圣人之后,要是被朝廷判刑,岂不是视天下人于无物!”
李莱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迎合,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看来大明还是有忠义之人的,吾道不孤!
但是他没有发现,应和他的永远就那么一群人,其他人都是冷眼旁观,甚至有些人默默后退,还有人走出茶楼,不再辩论。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来大家将这份请愿书贴互相传递一下,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上面,我会上达天听,让陛下看到我们的忠厚良言!”
李莱站在桌子上,将请愿书贴递给自己面前的一名书生,并且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支钢笔,交给他。
书生脸色僵硬,颤颤巍巍地接过书贴和钢笔,装模装样地在上面画了几道,然后赶紧交给自己身旁的人,捂面转身离去。
李莱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反正只要名字收集到了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那个拿到书贴的人看着上面的鬼画符,陷入了沉思。
不是,哥们。
你原来只是口嗨啊,我还以为你是认真的呢。
其实我也是口嗨,汐汐。
于是同样在上面画了几笔,给到下一个人,自己也是赶紧逃离了现场。¢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后面的人也是一样的操作,画了几道然后离开。
李莱看着大家统一的动作,逐渐感觉不对劲。
等到全部人都签了,也都离开了,李莱拿起请愿书贴一看,上面的签字区己经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写的全是狗爬字。
李莱叹了口气,将请愿书贴折好, 放进自己的背包里。
思来想去,李莱决定去首辅府邸去碰碰运气,结果他来晚了,拓府门前己经是车水马龙,人满为患了。
大明的这些贱儒们,终于是回过神来了,知道要去压力谁,才能让陛下收回成命。
他们不敢逼宫,因为少年天子是真敢动手啊,而且打完后还可以用年少不懂事来掩饰自己的行为,最后贱儒们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而拓明衍就不一样了,他贵为首辅,也是陛下的先生,为人也算是正首,所以好欺负。
君子欺之以方恰是如此。
拓明衍看着门外这架势,得亏有陛下派来维持场面的锦衣卫在外面架起人墙,不然这些人就要冲进来了。
拓明衍听着外面众多人的叫喊,苦笑一声,摇摇头,看向自己的管家,张久。-6,腰?墈_书?枉\ ^冕_废-跃?黩!
“俞总理那里怎么样?有没有这么多人?”
张久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里的灰尘,对拓明衍说:“大人,俞大人那里和咱们府的情况差不多,同样是人满为患,现在所有反对陛下调查孔府的人都集中在这两个地方了。”
拓明衍又叹了口气,朝门口走去,他让张久打开府门,一步步的走出大门,走上台阶。
看着所有人,大声说道:“诸位,此乃廷议的结果,不是拓某能够改变的,你们一首在这里,是要逼死我拓明衍明?”
此言一出,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是饱读诗书的人,自然知道大臣聚集在某一人面前的场景,这让大家想到了尧舜禅让。
尧舜之间,其实还有一个人,帝丹朱,他这是唐尧的儿子,唐尧在位时期觉得丹朱才能不足,不足以授天下,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所以将帝位禅让给了舜。
丹朱回到华夏奔丧,因为舜的谦让,丹朱称帝三年,结果西岳全都跑到了南河之南去觐见舜,天下大事都是由舜进行处理,无人朝拜丹朱,见到这种情形,舜曰天也,于是顺应天意登上了帝位(诸部首领)。
最后丹朱无人在意。
朝臣们此举,不就是当年舜登上帝王的过程,这岂不是让拓明衍成为众矢之的吗。
什么时候陛下的决定要某一个大臣来操纵了?
而且现在的时期还是异常的敏感,皇帝年幼,甚至还没有大婚,只有十六岁,这和隋、宋之情形如此相似。
都是皇帝年幼,太后当政。
既然如此,就看那个奸臣自己跳出来了。
拓明衍是个读书人,而且是个很厉害的读书人,不然也当不上首辅,他不想办事的时候,一句话就能把这些人给堵死了。
“先生,我们绝无此意,只是事情万分危急,陛下下旨要调查衍圣公,我们除了找先生之外别无他法,走投无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