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叶禾禾用手指剜出来一点，展示给俩人看，“你们要是带了火柴的话，我就可以给你们演示了。”

程小云哭笑不得：“怎么，你让我们自己烧自己啊。”

叶禾禾挑眉：“那不是为了让你们看看效果多么厉害嘛。”

“好了，我们相信你，不用看了。”程小云催促叶禾禾把瓶子盖起来：“他们还在外面等咱们呢，咱们该出去了。”

叶禾禾慢吞吞拧盖子。

抱着孩子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走上前，挡住叶禾禾的去路。

她咬着牙，脸上满是身为母亲的坚决：“我带火柴了，可以让我试试吗？”

三人一同看过去。

女人直截了当道：“我不白试，如果有用的话，我愿意出钱。可以吗？”

……

县医院大门口。

男知青女知青三三两两站着聊天，陆松石独自一人，抱着胳膊，跟一棵松树似的笔直立在树下的一块阴影里。

伍瑞阳凑过去，盯着陆松石看。

陆松石起初没理会他，直到伍瑞阳的目光越来越放肆，眼珠子几乎要崩到他脸上，他才忍无可忍，伸手将伍瑞阳讨嫌的脸推开。

讨嫌脸刚推走又凑了过来，这回出声了：“陆哥。”

“有话就说。”

陆松石面无表情。

他盘算着时间，在考虑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也去了太久了。

“是有话说，不过，怕你不喜欢听。”现下这么好的机会，伍瑞阳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毕竟，陆松石先前可是完完全全杜绝男女关系的。

他怕他一开口，陆松石没有那个意思，倒显得他心眼多还猥琐了。

陆松石白了一眼过去：“知道我不喜欢听，就不要开口。”

伍瑞阳：“……”

眼看叶禾禾随时有可能回来，伍瑞阳决定不再纠结，他一咬牙一跺脚，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陆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叶禾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