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我成了贾马尔的左右手,大小事情他都要问我的意见。他到美国旅行,由我告诉他住什么地方,吃什么东西,见什么人。当然因为他事事听我的,他在美国的行踪就算掌握多了。克利夫顿对他的每段行程了如指掌。我因为是'逃兵',所以从不跟贾马尔一道旅行。"他停下来看看劳丽,却又视而不见。
"一次,贾马尔归来大谈一位美丽的美国女郎,说她夺走了他的心。这姑娘非常年轻,估计还没出大学校门,可我没功夫管这个事。贾马尔喋喋不休姑娘的事,我只能想办法扭转他的话题。花10年功夫才成为他心腹,我想了解的是恐怖分子的袭击,而不是什么金发美女炸弹。"
"我急于向他泼冷水,渴望他把自己的'大计划'讲给我听,不想知道他那病态扭曲的心想对一个啦啦队长干什么。"
J·D双手掩面,仿佛拿不准该不该往下说。劳丽碰碰他,要他接着讲。
"最后我才明白他打算要我帮他绑架那姑娘,你知道这种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走一个人,还不留下任何线索。"
"我知道。"劳丽小声说,但J·D没听到。
"我拒绝了。不相信他会忘不掉她。但他非要干。最后他明白我不会帮他,就另外找人。他设法说服姑娘跟他一起坐飞机到中东来玩,最简单的绑架,被害人自愿飞过半个地球。可怜的姑娘肯定幼稚得要命,在那地方女人只被当作私有财产,只要进了贾马尔的宫墙就成了他的人,什么问题也甭想问。"
"什么问题也甭想问。"听出她语气沉重,J·D看看她说,"真想听这些?"